朗月回头看到我,眼睛一亮,顺手关了音响。 “扶我一下。”我生怕自己一脚踩下去,踩碎那些看起来应当是碗盘之类的餐具。 朗月几乎是在我出声的同时便已起身。 我抓着她的胳膊跨过了纸盒,问她们:“咋都堆在房门口呢?” 王歌回答地理所当天:quot;主人没回来不知道放哪。quot; “这不是最重要的,”赵雨停说:“重要的是让你看看我们都送了啥。” 她指了指那个最大的箱子,也是在我进门路上最大的阻碍:“给你买了个唱片机,以后放我们的唱片听。” 闻言我眼睛一亮,瞬间决定先拆个礼物,等会儿再问她们怎么都在我家。 然而我和这个家显然不怎么熟,连把拆快递的剪刀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左手第二个抽屉里。” 我闻言打开了抽屉:“你指挥阿扬放的?” “不是,我放的。” “啊?” “我剪刀不见了,下午用完就放里面了。” “哦。” 为了避免麻烦,我和朗月没有搬进一套房子,同样是为了避免麻烦,我俩搬了个上下层。 朗月就住我楼上。 赵雨停送的唱片机十分漂亮,纯白的烤漆机身,跟我这个原木色调的出租屋十分相称。 “我给你买了个放唱片机的架子。”周诗远举手:“但是还没到,快递应该明天到。” “明天我得回基地。” “没事,”朗月帮我将包装盒放在一边:“你要是走了我帮你收。” “啧啧啧。”徐昕然直摇头:“确定关系了,就是不一样。” 我的脸有点烧,问朗月:“你跟她们说了?” “她没说。” “啊?” 我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兵不厌诈? “她说要等你回来才告诉我们。” 我歪头看着朗月,向她眨巴眼睛,示意她这跟直接承认又有什么区别。 朗月讪讪地笑着,并说:“现在可以告诉她们了。” “等一下,等一下。” 周诗远拿着手机一通乱戳,同时我们不少人的微信电话都响了起来。 邢楚姚一边挂断,一边吐槽周诗远:“你不知道选择人进入视频通话吗?”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周诗远说着,嘴里不停念叨:“快接啊,快接啊。” 最先接起电话的是颜智恩,她那边背景嘈杂,像是在不知道什么活动的现场:“怎么了?” “有大事宣布。” “啥事?” 周诗远却是卖起了关子:“等她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