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浴缸里有两个小黄鸭,周其维被泡沫包裹在温暖的水中,看着小黄鸭随着水波飘动。好像这东西,她小的时候也有,是姥姥卖给她的。后来姥姥去世,她长住寄宿学校,玩具就失去了意义。长大了,自己有了房子,也想不起买这样的东西。 捏捏小鸭子,还能发出嘎嘎的声音,周其维笑着,又捏了两下。 宋好音已经吹好了头发,发现周其维还在客房的浴室里没出来,她刚靠近浴室门口,就听见里面小鸭子的声音。呃,所以她在玩安歌留下的小黄鸭?很难把周其维和小鸭子联系起来,很难想象她那样的人会玩这个,或许她的确喝醉了。 “衣服就在外面,洗好可以出来了。” 醉鬼还是别在浴室里待太久,很危险。宋好音出言提醒,小鸭子的嘎嘎声消失了,只听见周其维有点慌张的喊:“马上、马上就好!” 最终,宋好音为周其维准备的衣服也没用上,说话间,干邑的香气变得更加火热,笼罩了整间卧室。 周其维的易感期到了。 这是一块水果蜂蜜棉花糖,很软、很香、很甜,还会回馈美妙的反应。周其维小心撕咬,慢慢品尝,试图让棉花糖发出更多、更美好的声音。她从未品尝过这么美味的棉花糖,周其维想让棉花糖把自己包裹起来,那样一定很舒服,很安全。 宋好音被火热的酒香彻底笼罩,她已经放弃从周其维手上争取主动权了,她觉得自己变成了蜜糖,而周其维是品蜜人。品蜜人小心的将蜜糖捧在手心里轻怜蜜爱,品蜜人的身上有着好闻的香气,让人熏熏然沉醉下去,似乎能触摸所有美梦。 脚踝被她握在手里,宋好音已经有些脱力,发出的声音比小猫大不了多少,只能在这人再次凑上来的时候,狠狠咬住她的锁骨。 棉花糖怎么咬人了? 不管了,棉花糖咬人,那就把它吃掉! 手里的脚踝,被周其维推得更高,棉花糖柔软的可以把脸埋进去,丰盈的红唇逸出喘息,周其维心满意足的与棉花糖融为一体。 宋好音被带入欲望,她最后一点清醒,只觉得蜜糖要化掉了。 香气传进了卧室,宋好音被饿醒,她睡得很好,也不觉得很疲惫,只是刚醒来,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触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晚间20:17,这个时间……宋好音又看了眼日期,恍然大悟,她居然睡了整天! 肚子咕咕叫,宋好音放下手机,刚想洗漱,发现自己被收拾的很干净。床上也是清清爽爽,宋好音对昨晚,不,应该说今天凌晨的那些事情,只记得床单湿了,她们最后从床上滚到客厅,又去了浴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