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刀伤都已经恢复了,胸口的伤也大致结痂,宣峋与低头仔细看了看,还是认真的敷上药,帮她包扎好。 游照仪左手蠢蠢欲动,在他腰间腿上摸了好几把。 宣峋与早就习惯,置若罔闻,起身去把药倒出来,拿小扇子扇凉。 他坐远,游照仪就摸不到了,心里极痒。 好容易等药凉了,他又坐过来,游照仪便又把手放到他身上。 他举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游照仪便张口喝,间隙闷闷的说:“太苦了。” 宣峋与道:“你昏迷的时候都是我先喝的,我也没喊苦。” 她闭嘴了,继续默不作声的喝药。 直至她的手滑到腿侧,宣峋与才瞪了她一眼,说:“别乱摸,把药喝完。” 她佯装收回手,继续在安全地带漫无目的的摸索。 终于喝完最后一口药,宣峋与起身把碗放回床边的小桌子上,又坐回来帮她掖被子。 宣峋与穿的不多,因着快入冬了,怕她这个病人虚弱,帐内放了一个小炉子,有时候烧起来还会觉得热。 游照仪的手也终于找到他层层衣摆之间的破绽,立刻从那里滑进去,入手一片凝脂般的触感。 宣峋与立刻隔着衣服摁住她的手,警惕道:“想干什么?” 游照仪说:“我就摸摸。” 宣峋与和她确认:“不能再往前。” 游照仪点点头:“绝对不。” 见状,宣峋与半信半疑的缓缓放开了手,可随即便抬头看见游照仪得逞的表情,心知上当,立刻出手拦她,但还是差之一厘。 宣峋与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吟,抬头瞪她。 游照仪说:“你放手。” 见她已然得逞,他只得咬牙放开了手。 …… 不知过了多久,宣峋与已然无力的伏在床头,没什么威慑力的骂:“你混蛋……” 游照仪恍若未闻,手中不停。 宣峋与瞪了她一眼,又被她摸得软.了身子,低喘着问:“你、你好了没?” 游照仪见他又要意动,说:“你到被子里来。” 宣峋与说:“大白天两个人在被子里像什么样子,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游照仪说:“你不是说没人来?” 宣峋与这才反应过来她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是这个意思,恼怒的瞪了她一眼,妥协道:“就、就这样……你快点。” 他往她床边又伏了下去,颤着身体,时不时颦眉轻蹙,一副快.感过头的苦恼样子。 …… 等宣峋与彻底换了一身衣服回来,已经坐的离她好几丈远,警惕的不再靠近。 游照仪并不在乎,认为能有一就有二。 果然等中午喝药的时候,他又坐在她身边,游照仪正待故技重施,见宣峋与无动于衷,摸索了片刻才发现他穿的严严实实的,一丝破绽也没有。 她颇有些无语,道:“哪有在妻君面前穿这么严实的?” 宣峋与把药喂到她嘴里,咬牙切齿的说:“你上辈子是色鬼投胎吧。” …… 色不色鬼的,游照仪不知道,只知道宣峋与此刻正要脱衣上床。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宣峋与给她换了药,正要脱衣,却见她双目如炬,紧紧盯着他。 他脱衣的手顿时迟疑了,但见她一脸期待,只好放下手与她商量:“不能弄我。” 游照仪说:“我能干什么?我现在都不能动。” 宣峋与脱了外衣,说道:“你手能动就够了。” 闻言,游照仪真诚的说道:“我最多摸摸你,我太久没摸你了,我想你。” 此言一出,宣峋与也有点隐秘的高兴起来,脱至一件单衣,要她作保:“最多摸一摸。” 游照仪重复:“最多摸一摸。” 他便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的躺在她身边。 刚一躺下,她的手果然就不老实的摸上来,从他的衣襟里钻进去,在他胸膛抚触了片刻又渐渐向下。 他忙抓住她的手,说:“不许往下!” 游照仪只好收手,说:“那让我亲亲你。” 宣峋与便松手,小心的撑在她身侧吻她。 吻了没多久,她手又开始摸索,可宣峋与手撑在她身侧,一时不敢乱动,怕压到她,只能僵着身子,皱眉眉看着她。 她闭着眼,恍若未闻,愈发过分。 宣峋与最后只能整个人伏在被子里咬牙,神思恍惚,眼前只有沾满泪水的枕巾。 经此一事,宣峋与终于相信她快好了,不再天天那么紧张。 约莫又过了半个月,天气越来越冷,游照仪已经能自行起身喝药,但下床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