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照仪怕又被他骂流氓,没再帮他解扣子。 谁料对方单手解不开,又开始怪她:“看这么久也不知道帮帮我,好歹我们夫妻一场,装什么?” 游照仪:“……” 她伸手,三两下解开了扣子,还故意往下扯了一下。 宣峋与立刻捂住衣服,娇斥道:“流氓!” 游照仪:“……” 她真的麻了。 宣峋与骂完,低头掀开衣服喂孩子,乳白的肌肤在白日里更是晃眼,游照仪瞥到一眼,连忙抬头,忍住咽口水的冲动。 好在宣峋与没发现,喂完之后就带着孩子回去了,休息之时照旧教他走路,到了傍晚便由兰屏送到最近的城县,白日又送回来。 游照仪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可无论怎么说他都不走,翻来覆去的说她管不到自己,自己如今位高权重爱怎么样怎么样,他若是一直这样,游照仪还能夸他一句又骨气,可惜到了晚上又跟没骨头似的往她怀里钻。 好在除了第一晚外,他就老实了很多,不再要亲要摸,最多就窝在她怀中,她也能睡个好觉。 公仪盏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表白失败,但也跟没事人似的,照旧喜欢问东问西,游照仪也还和他讲。 宣峋与并没有说什么,也看不出来什么情绪,出于身份问题,他白日里也时时刻刻戴着帷帽,快一个月了,马队里的人还没见过他的全貌。 不过别人都没有关注,唯一好奇的只有公仪盏,有日偷偷趁着游照仪去打猎,问宣峋与为什么一直戴帽,他张口就来,说自己的脸只能给夫君看。 公仪盏不可置信地问:“你夫君不是抛弃你了吗?你为何还如此守贞。” 宣峋与笑了笑,说:“哪怕是她弃了我,我也不愿让别人看了去。” 公仪盏认定他脑子有问题,开始对他敬而远之。 游照仪回来便感觉公仪盏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她没多问,于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最后,直到马队顺利到了象川城,首饰也送到了新的店铺中。 这时候游照仪的任务就结束了,其余人得回到广邑焦家,但游照仪是不用的,况且她还有事情要和宣峋与解决,便和那些人告别。 公仪盏有些舍不得,对她说:“若是来广邑昭姐姐要来看我啊!” 游照仪点头,还是那句:“有缘会见的。” 宣峋与在她身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嗤笑。 她装作没听见,表面上还是笑着和他们挥手告别。 送走马队后,游照仪又拉上宣峋与,到了兰屏带宣恒之住的客栈中。 匆匆再要了一间房,她跟个强盗似的拉宣峋与上楼,一把将他推进了房中,反手合上房门。 宣峋与并不害怕,甚至挑衅似的看了她一眼。 游照仪走上前来,伸手捏住他的脸,声音阴沉,问:“孩子到底哪来的?” 宣峋与知道她不会相信自己的说辞,但还是色厉内荏的说:“问那么多遍干什么?不相信吗?我告诉你,我就是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我就是娶别的女人了怎么样?你管不着……唔!” 游照仪掐着他的脸吻上来,动作粗暴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宣峋与挣扎,被她抽出发带绑住手,三两步被带到床上。 游照仪扯他衣服,宣峋与就胡乱挣扎,骂道:“流氓!你要干什么!” 虽然是骂,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怒意。 游照仪充耳不闻,解开绑住他双腕的发带,把他扒光后又绑上,宣峋与挣扎了半天,气喘吁吁的看着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