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上身短下身长。 他是倭寇乔装的。 两个士兵将他拖上来。 徐展旌问:“何思安呢?” 长松有的是杀人不见血的手段。 只短短半日,这倭寇已被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无门,如今听到徐展旌这般问,为求痛快他忙不迭答:“死了,他趁看守不注意自尽了。” “不可能!” 何老爷面容骤变,他不信。 徐展旌继续问:“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我们将何思安绑走之后,他知道,我们用他来威胁何老爷,他先是闹绝食不肯就犯,后来夜里趁着看守不注意,用腰带上吊死了。”那倭寇被折磨的怕了,不用徐展旌多问,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全说了,“之后,为了能顺利从何家拿到粮银,我们老大便让潜伏在潮州的内应收集何思安的大作,并将他的字迹拓印下来,伪装成书信寄给何老爷,让他相信何思安还活着。” 何思安是何老爷的精神支撑! 这些年,何老爷一直私下助纣为虐,就是因为何思安。 何思安是他们何家的希望。 所以在他被倭寇掳走之后,何老爷让何思平冒充何思安,就是盼着有朝一日,何思安平安归来后,能继续走他的仕途。 可现在,这些话,瞬间击毁了何老爷的希望。 何老爷双膝一软,面如死灰跌跪到了地上。 “爹!”被压着的何思平,立刻冲过去。 徐展旌并未阻拦。 今日并非是他抓住了何思平,而是何思平主动来找他,表示愿意做他的人质换回秦舒宁。 “搜!”徐展旌一面吩咐底下士兵,一面朝后院走。 只是刚走了两步,长松便带着秦舒宁从月拱门外进来了,徐展旌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扶住她:“有没有受伤?” 秦舒宁摇摇头:“我没事,就是不知道,金禾和银穗被带到哪里去了。” 她醒来后,就没看见到金禾银穗了。 “我让人去找她们。” 他们这厢正说着,后院突然传来兵刃交接的声音。徐展旌赶过去时,士兵正将几个何家的下人围在中间。 那些下人身形矮小,一看就是倭寇伪装的。 他们一见徐展旌过来,便知死路难逃,嘴里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而后动作整齐划将刀捅入腹部,然后齐齐倒地了。 立刻有士兵上前查看,然后摇头道:“将军,都死了。” 徐展旌沉默须臾,吩咐道:“将何家所有的下人带去前厅。” 前厅内,何老爷已经疯魔了,此时正坐在地上又哭又笑的,何思平在一旁安抚他,看见徐展旌进来,何老爷惊叫一声,手脚并用起身,跌跌撞撞往外跑。 “爹!”何思平想上前去追他,却被徐展旌拦住,问:“这些人,都是你们何家的下人?有没有中途来的?” 何思平只得让人去追何老爷,自己留下辨认。 最后从中指出了三个近两年来的仆人,不过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潮州人,并没有嫌疑。 何家这边的事,便算是暂时告了一段落。 何思平与何老爷不同,再加上徐展旌现在没空收拾何家,他找到秦舒宁之后,便将她带回了府衙。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潮州太守就遣人过来了。 “徐将军,按照您的吩咐,市舶司和城中大户的家主都被控制住了,太守大人请您立刻去前厅一趟。” 徐展旌看向秦舒宁。 秦舒宁后脖颈还隐隐作痛,但她面上不显,只道:“你去吧,我没事。” 眼下潮州情况危机,徐展旌也顾不上儿女情长了,他深深看了秦舒宁一眼,道:“我将长松留下来保护你,若有事,就遣人来寻我。” 秦舒宁轻轻颔首,徐展旌这才大步离开。 徐展旌到府衙前厅时,前厅里灯火通明,潮州城数一数二的富户基本都在这儿。有人不耐烦道:“李太守,这大晚上的,您让我们大伙儿来,究竟是有什么事?” 如今的潮州城太守是去岁上任的。 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潮州的水很深,这位太守在这帮商户面前,压根就立不起官威。 “请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李太守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正在想要怎么安抚这帮人时,看见徐展旌从外面进来,顿时如见到了救星一般,高呼了声:“徐将军”,然后亲亲热热迎了上去。 徐展旌从外面进来,他一言不发,只是淡漠扫了众人一圈。 先前叽叽喳喳的众人,被他身上的气势所震慑,顿时都安静下来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