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畔,“纵色不可过度。” 喻闻愣了一瞬,噗地笑出声。 他说:“你以为我在看封承洲?好吧好吧,我确实在看他,三分二十六秒……你还计时间了?” 谢鹤语依旧捂着他的眼睛,波澜不惊道:“只是为了提醒你。” “哦……”喻闻拖着调子,吃醋就吃醋,还假正经。 他道:“谢谢提醒,我确实看忘神了。” 喻闻明显感觉到眼睛上的力道大了些,之前是虚虚掩着,现在直接捂上来了。 半天,谢鹤语说:“我也有。” 喻闻:“有什么?” 谢鹤语:“你在看什么?” 喻闻:“胸肌,腹肌,人鱼线……” 谢鹤语:“我都有,你见过。” 喻闻回忆起某些亲密纠缠的瞬间,脸热起来,抿着唇嘴硬:“不一样……你太白了,不性感,他的肤色比较健康……” 这是假话。 正因为是冷白皮,谢鹤语身上青筋血管什么的尤其明显,用力时青筋暴起,不仅有性张力,还有种性感到让人呼吸急促的克制忍耐。 谢鹤语不吭声。 喻闻眨了眨眼,担心自己嘴硬的话让谢鹤语伤心,正准备找补,谢鹤语松开了手。 “哦。” 不咸不淡的一声。 喻闻心想,完了,不会真伤心了吧? 他欲要解释,但苗导已经开拍,周围人来人往,那些直白的话他实在没法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只能想着回去再哄。 可等到晚间拍完,他已经把这件事忘了。 回到酒店,他一把将自己砸到床上,脸埋在蓬松的被子里,闷声跟谢鹤语撒娇: “好累……拍完这个我要放假,放一年假……” 谢鹤语拉了窗帘,问他要不要洗澡。 喻闻不想动,说不洗。 谢鹤语替他盖好被子,自己进了浴室。 屋内响起断断续续的水声,谢鹤语在洗澡,很快就会出来——这个认知让喻闻感到安心,他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是被某些奇怪的感觉逼醒的。 吊灯明亮晃眼,喻闻不适地眯起眼睛,察觉到他醒来,某处的力道一下子重了。 “!” 喻闻后颈发麻,手脚都蜷缩起来,眼神瞬间失了焦,浑身不正常地抽搐着。 “……醒了?”正上方的嗓音不紧不慢,带着些看热闹似的好整以暇。 喻闻眯着眼,好片刻才聚焦,看见歪着头,饶有兴致的谢鹤语。 喻闻余光往下一瞥,果然,裤子被脱了,他讷讷:“你干什么……” 谢鹤语:“你硬了,怕你难受,帮帮你。” 喻闻憋屈,“……是你摸的。” 他又不是变态!这又不是早上,哪有没头没脑就起反应的道理,分明就是谢鹤语故意的。 “我没有。”谢鹤语矢口否认,“我刚出浴室三分二十六秒。” “……” 这是个有点耳熟的数字。 喻闻怔怔望着吊灯,在混乱的大脑中搜寻三分二十六这个数字,片刻后想了起来,“……谢老师,你好小心眼。” 他抬眼望去,发觉谢鹤语没穿上衣,精壮的胸膛和腹部线条裸露,随着呼吸起伏。 运动裤穿得松垮,鼓得厉害,跟谢鹤语此刻的眼神一样富有压迫感。 喻闻看看他腰以下的位置,又看看他的眼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撑起身子试图后退,“其实我当时是跟你开玩笑的……” 谢鹤语任由他退到床头,看着他把腿并拢蜷起来,挑了下眉梢。 谢老师没说话,喻闻鼓起勇气,再接再厉。 “你的胸肌,轮廓清晰又不突兀,嗯……练得很棒。” 谢鹤语歪着头看他。 “你的腹肌平坦,跟搓衣板一样,看着就很有劲,很棒……” 喻闻仔细回想自己当时还说了哪些地方。 “你的背阔肌,呃,你的肱二头肌……” 他快把人体肌肉背了个遍,谢鹤语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