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记得暑假宴会遇到你表舅吗?那次宴会还有一个拍卖师,是和你表舅一起的。” “表舅……”白线呢喃着,心中又愤怒又一时不知道怎么办:“那副画你多少钱拍下来的?我可以还给你……” 严枫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愉悦的笑了笑,眼中宠溺温柔,看着白线:“哥哥怎么会要小白的钱呢?这是哥哥该提小白做的。” 轻飘飘的羽毛落在平静的湖面漾开涟漪,他的话像那根羽毛,即使她知道他带着某种目地,但这样的宠爱,她没法不心动。 “谢谢哥哥,但是……”白线语滞。 “但是什么?”严枫耐心等着她后话,低头在她洁白的手背亲吻,眼神如布成丝,暧昧又清醒。 白线手背如电流爬过,她才发现自己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和他相扣,手心贴紧手心。 她要挣脱,严枫握得更紧,嗓子低沉的问她:“但是什么?嗯?” 落地窗外是霓虹闪烁的高楼城市,可以看到公司大楼,这里是严枫工作劳累后休憩的地方,一个严昀不知道的地方。 白线在踏进这间房子就后悔了,宴会上的吻和衣物间里的吻,所没有完成的后续将会在这里完成,白线是进入笼子的小白兔,就看大灰狼什么时候把她衣服扒掉。 “哥哥……”白线颤着声说:“哥哥,我不要那副画了,哥哥,我不要了……” 她害怕,可她却没有转身夺门离开,只是表现得抗拒,合乎常理的抗拒,甚至小线团从沙发跳来跑向她,她都没看一眼,就惶恐的眼神哀求的看着严枫。 严枫苦恼,她可怜楚楚的样子真让人不忍心,但自己每晚被她裸身入梦纠缠也很痛苦,怎么办呀?严枫思考片刻,决定先让白线抱着线团坐在沙发上冷静下来,别那么紧张害怕。 “不要就先放哥哥这里,哪天你想要了,随时跟哥哥拿。”严枫轻抚白线的脸颊,将额前长发撩到耳后:“怎么不戴哥哥给你买的耳坠?觉得不好看吗?” 白线哪还有心思回忆耳饰好不好看,严枫手指揉捏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深深的眼神落在她唇上,不等她回答就封住了两片樱红软唇。 严枫舌尖刚探入,白线口袋的手机响动。 白线用力推开严枫,大口喘息,慌乱的翻出手机,是严昀的来电。 白线心跳如雷,就好像自己刚和严枫开始就被严昀抓到了偷情般,看了眼严枫,努力平息心跳呼吸,白线按下接听:“喂,阿昀。” “白白,到家了吗?吃饭了吗?”严昀轻快的语气传来。 “到家了,刚吃过,你呢?”蹲地的严枫坐到沙发上,白线挪着屁股远离他。 “刚上完早课,在回公寓的路上,不想去食堂吃,我要自己学做饭,白白,你想吃什么?”严昀有些激动起来:“等我学会了回国做给你吃,你想吃什么呀?” “啊!” “怎么了?白白?” 严枫从后面抱住并咬住她耳朵,白线吓得心跳狂乱,横在胸下的手臂粗壮有力一点点收紧勒紧让她无法挣脱,他呼吸吹进耳朵里,很痒。 “没什么,是是…线团,它闹人……”白线回头恳求的眼神让严枫别这样。 严枫嘴角依旧挂着柔和淡淡的笑意,不退反进,略带湿意的吻住她脸颊,手机里传来弟弟熟悉的声音,他毫无罪恶感,甚至期待她露出破绽让弟弟发现点什么。 严昀:“线团挠你了?白白,要训训线团。” “不可以……”白线被逼到沙发角落,困在严枫的怀中,双腿间顶入膝盖,臀部紧贴他炙热蓬勃的裆部,抱着的手机就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严昀幽怨道:“你太宠线团了,我那么想你,也没有见你也想我。” 严枫看她眼神越来越暗,他志在必得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