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痛苦。 这种纠结,早已经在他心中持续了很久了。 不过一直以来,都被他用各种事情给压住。 可是现在,出现了这么大的旱灾。 而华雄治下,众多的人,又如此众志成城,抗旱救灾。 让他心中的一些想法,发生了改变。 那些原本用来压制,这种极其严重精神内耗的‘封印’,再次被撕开。 到底是帮着华雄做事情,还是忠心耿耿为大汉? 再一次的在他的心中,激烈翻涌,令他十分痛苦和纠结。 看着书院当中越来越少的人,又见到一些白发苍苍,和他一起在书院中教书的人,拄着杖自书院之中而出,前去关中各地报道,自愿加入到抗旱救灾之中的情形。 卢植一把将手中的书,给丢在了桌案上。 而后拿起挂在墙上的剑,垮在腰间,走出了房间,走出了书院。 他也要加入到此事之中! 只是,走到门口之时,又忽然顿住了脚步。 抬头望向了长安皇宫的方向,最后又看向了洛阳所在的方向,一时间觉得仿佛刘家的众多帝王,都在冥冥之中看着他。 让他又一次的犹豫不前起来。 良久之后,卢植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挨,垂头丧气的缓缓走了回来。 整个人看上去有气无力,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十来岁一般。 他脚步沉重,一步步的走回居住的房屋里,颓然的坐了下来。 低着头,一声不吭。 良久之后,有一滴滴浑浊的泪水,顺着他那显得有些沟壑纵横的脸,往下滴落。 他很想像那众多学子,以及蔡邕等人一般,潇洒,义无反顾,不用考虑太多的,便投身到这个事情当中。 可是……可是他真的做不到。 严重的精神内耗,几乎要将卢植这样一个人给击倒。 令他活在极其严重的痛苦之中…… “子干为何还要坐在这里,不去尽一份绵薄之力?” 两日之后,蔡邕返回到了书院,推开卢植的房门,看着形容有些枯槁的卢植,吃了一惊。 而后便望着卢植,如此询问。 卢植抬头看了蔡邕,只见此时的他,双目血红,布满血色,整个人极为憔悴。 卢植缓了缓之后开口,声音极为沙哑的道:“自然想要出去做些事。 可是我为大汉之臣子,做此事又违背大汉,违背先帝……” 蔡邕本身不用询问,就知道卢植为何会如此。 卢植的心结,他一直都知晓。 所以才会不放心的,返回书院来看卢植。 见到卢植的这个状态,他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回来了。 不然这卢子干,能将自己给内耗死。 当下就道:“子干,你何其糊涂? 如此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此时就分不清了呢? 此时的大汉,是不是大汉? 大汉有没有灭亡? 汉天子是不是还在?” 卢植点了点头。 蔡邕道:“华将军是不是依旧是大汉的臣子? 有没有裂土称王? 有没有自立为帝? 此时他官职,是不是还是大汉的? 他有没有说不尊大汉,不尊汉天子?” 卢植又摇了摇头。 蔡邕道:“既如此,那这关中以及凉州等地,依然还是大汉的地方。 这些地方的众多百姓,还是大汉的。 既然如此,关中出现了这样大的旱灾,你出去做事情,是在帮助华雄还是在帮助大汉?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