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藏好了后,他才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虫。 “您好,请问是耶尔阁下吗?” 那虫自我介绍了一番。 “我是雄虫保护协会分会的员工,之前检测到您的婚姻状态有所变化,但因为虫手紧缺,所以现在才登门拜访,请见谅。” “系统检测到这是您第一次拥有自己的雌虫,保护协会有责任进行引导,我们还给您带了一些专门的用具。” 耶尔才看见他身后的一个大包裹,半晌点点头,“那进来吧。” 他对这个所谓的引导还挺疑惑的,直到那个虫将包裹打开—— 里面全是一些口口、口口、口口等用具,认识的不认识的,满满装了一整个箱子,流转着暗沉的光泽。 耶尔再度目瞪口呆。 那工作虫随意地拿起一个,开始讲解用法,“您看,这个是……” 一般雄虫都会提前知道这些,甚至在未二次分化前就已经玩得很溜了,完全不需要引导,但讲解是他的工作职责,在雄虫未开口打断之前他不能擅自终止引导。 耶尔神色逐渐复杂。 他本想打断眼前虫的话音,但转念想想,说不定有些今晚就要辅助治疗使用,先了解清楚总比临时抱佛脚强,便也沉默了。 客厅里十分安静,只剩下那虫兢兢业业讲解用法的声音。 “……” 房子的隔音效果一般,西泽将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他比耶尔更明白雄虫保护协会的来意,也明白……之前的安逸日子大概就要到头了。 真正可怕的不是精神疏导,或者其中伴随的运动,因为那到底能说是在进行身心都舒服的交融结合。 而需要用上这种东西的,却是完全的虐待,没有温柔的爱抚和亲吻,只有鲜血淋漓的痛苦,除了施暴者不会有任何虫喜欢。 幼年他已经看过太多次这样的场景——雌父被雄父抽打得鲜血淋漓,失去意识倒在一片血泊中,涣散的双眸看向自己藏身的角落。 那曾是笼罩了整个童年的噩梦,不同于战场的血肉横飞,甚至没有专业刑讯室的一半可怕,却在心脏烧穿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空洞,时时刻刻流淌着乌黑的血。 这段时间下来,他能察觉到房子里并没有惩戒室,甚至连这些工具都没有一件。 但……相比雄虫并不喜欢这种可能性,西泽更偏向于雄虫其实并不了解。 等起了兴趣后,在雌奴身上试手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而新手多半控制不好力度,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但这段时间的相处似乎腐蚀了他的防备,那些温和的柔软的东西填塞着那块空洞,虽然还隐隐地疼,却不再尖锐而激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