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孟杞是被体内那个逐渐变硬的东西胀醒的。 她一下子睁开眼睛,懵逼地看着两人紧密相连之处足足两分钟。然后十分生气地推醒罪魁祸首。 “怎么了宝宝?”某人难得被吵醒时保持好脾气,即使睡眼惺忪也下意识去亲她。 “把你那根破玩意儿拿出来!” “唉,用的时候说什么‘喜欢哥哥的鸡巴’,爽完了就叫人家‘破玩意儿’,宝贝真是典型的提上裤子不认人,翻脸无情。” 话虽如此,李闻初还是从善如流地缓缓抽出自己的分身,穴内的媚肉已经被肏透,下意识就要绞紧挽留这个把它干得汁水横流的大家伙。 因为结合太久,肉棒离开小穴时还发出了“啵”地一声。 孟杞听得红了脸,李闻初倒是毫无羞涩,毕竟他根本不要脸,甚至还火上浇油地盯着孟杞平坦的小腹说:“宝宝真棒,一晚上就把精液给吸收了。” “混蛋!”孟杞坐起身拿着枕头就往他脸上呼。 李闻初却不闪不避,直勾勾地盯着她双腿间从花蕊里慢慢淌出的那些黏稠白浊,喉头滑动。 他轻轻扒拉开挡住视线的枕头,固定住她的下肢,凑近腿心去看。 “别动,我看看你那里怎么样了。” 小穴果然被肏肿了,昨晚堵在里头的浓精还有些残留,已经闭合的小阴唇拦不住它们,在李闻初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往外吐。黏稠的精液似掉非掉地挂在逼口。 好像昨天做得确实过分了些。李闻初捏了捏鼻梁不自在地想。 幸好他提前买了一支缓解那处疼痛药膏备着。 “给你上点药好不好?” 孟杞只觉得私处从里到外都是火辣辣地疼,仿佛被强行劈开两半那般。再低头一看,身上凌乱的指痕和齿印清晰可见,不由气恼:“还不都是你害得!不停地做做做,你是发情的公狗吗!” 他自知理亏,不敢过多辩解,乖巧地给她涂药。修长的手蘸了一指蚕豆大小的淡绿色药膏,抵入阴道浅浅抽弄。 手指带着他的体温,药膏却是凉丝丝的,两相结合探入其中带来冰火两重天的感官刺激。 花汁很快潺潺流淌,汇集在他手心,不多时李闻初便摸了一掌水。 孟杞发觉到自己身下水液的喷涌,脸热得抬不起头来,色厉内荏道:“你就不能用棉签?” “我找不到。”他满脸被冤枉的可怜样,“是你那里太敏感了……” 见她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挠他,他赶紧知趣地闭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