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不管,他不就可以放心做事了吗?” 他注视我半晌,拾起一缕头发别到我的耳后,“原来这就叫吹枕边风。” - 还有个问题,刚才桃花宴上那个人。他说他现在自称付箬,其实就是付若生。 “他如果真是付若生,怎么还敢出来?”我心里一沉,怪不得是那样的眼神。 他漫不经心:“为了以防万一,我给了他们几张面具。” 什么? 我一下翻身把他压在下面,“还有别的面具?” 他好笑:“尹辗一直有,不然你以为檀鸢惠妃怎么复活的?” 我震惊不已:“你做出来了?你真的做出来了?” “我做出来的成功率很低,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尹辗成功率高,但保存时间短,一个月左右就会开始腐烂。” “……所以复活的檀鸢惠妃一个月不到又意外身亡。” 竟是这样,谜底竟是人皮面具。 但是,有一个很难堪的事情。 “你们都犯了个错误。” 他用眼神示意我说。 “他一眼就能看出面具。” 那年桃花节,仅仅是在桃花宴上擦身而过,他就说出改变我命运翻天覆地的一句话。因为那句话,才有了后来的一切,像从一个端点射出的无数根蛛丝,在后端越来越绕,越缠越紧,缠绕成了一个打不开的结。 他仰躺着,沉眸看着我,像在脑海里读一本书,只双手捏着我的腰,灵魂不在。 片刻之后他醒过来,又把我翻身压在身下。 不是,那件事明显更要命得多吧?但他分开我的腿,就想入进来。 “覃翡玉……”我话还没说完,他一下顶到底,害我没有准备,吃紧一瞬。 行,什么都打断不了你的进程,干扰不了你要做的事。 但是第二张脸,想想就好心动,也有平凡但不丑的脸欸! 我哀求:“覃翡玉,你能不能给我张面具,我也想体验别人的人生。” 他低头看我:“平常那张脸示人,这张脸侍寝,不很好吗?” 混蛋!! 我一把推开他,再想踹一脚,他捉住我的脚踝,抬手挡枕头攻击。 他手上一拽,我身体不受控地躺倒,他道:“我可以不碰你,但面具别想了。” 我一阵气血上涌,愤怒直冲天灵盖,我说你给我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他是可以捂我的嘴,除非明天让我再也开不了口,否则我就策反陆均让他再也进不了陆府门,好,就算他跟陆均的连结强到可以忽略我的感受,他不能次次捂我的嘴吧。 他俯身看我,像是在考虑如何对待我的怒意,我说得冷静,但是抗拒是真的。 “你会叫吗,你比我还怕死。”他低头,“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还用说?” 我紧闭双腿,就是不打开,他两手按在我膝盖头上,想强行分开。他把我双腿往肩上一扛,整个人对折起来,下面暴露无遗,他入得顺畅,而且毫不迟疑地送进最深处。 我抬腿就要踹,他趁机抓住脚踝,向两边大大分开,进得更深。 好难受。但也不是真的难受,那是一种浑身酥软只有腹腔里在盘桓蠕动的强烈感觉。我没法反抗,他已经将我的身体占为己有,全部感官都被占据,除了思想。 突然想到,尹辗朝崇任东脸上泼酒。 是看出他脸上有面具?可他明明没有。 “覃翡玉,崇任东他……嗯……”他用力顶入,我说疼,他不再动。 他很快意识到我在故意喊疼,索性沉下腰把最脆弱的地方用蛮力顶撞开,宫胞开了,这下是真的有点疼,我呜呜哭泣。又在一阵急冲猛撞后拔出少许,轻缓徐疾地进出。 ……还挺舒服。 - 覃隐 她躺在我的臂弯,还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想干大事。你比我有野心多了。 我决定送个礼物给她。我说:“我把崇任东的情报网给你。” 她很震惊,磕磕绊绊讲这不好吧,她拿来也没用。 “没事,你喜欢蜘蛛,蜘蛛就该有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