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他浩浩汤汤的寻人队伍。他是谌晗派人叫来的,那他就大大方方在旁边观看,不作打扰。 “孤退位时,认为齐年与天地,万乘安足多。现在看你这副模样,有点后悔了。” “后悔也无用,您就安心当您的太上皇,颐养天年。” 谌晗话语越发冰冷,他才是天下君主,不容许任何人凌驾于他之上,即便是自己的父亲。 “不肖之子,不过做做样子,就敢说为天下人表率。大孝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事父母者莫善于顺,殚竭心力予所求,你问问你自己做到没!” “孝子不谀其亲,忠臣不谄其君。父皇,你要的是国君陪你疯,全天下陪你疯,都说那画中女子不存在,你偏不信,朕还有什么办法?朕已濡忍多许,不可复议。” 谌晗口吻坚定,不留情面,谌熵三跨两步走上台阶,盯着他儿子,突然伸手把龙案上的奏章书折一扬,弄得乱七八糟,疯癫大笑着扬长而去。 覃隐从抱臂靠着的龙柱上起身,走到殿下弯腰捡起几张纸页,谌晗在龙椅上面色铁青,半天缓不过来。 他对覃隐道:“给他服的药,加量,这疯病是越来越重。” 覃隐回复“臣遵旨”,又听他道:“那个女人,顺便再去找一找。” 他整理手中稿纸的动作顿住,看在眼里的字都扭曲变形,抬头看他,谌晗不似玩笑。他见他紧张了,解释道:“只是让你去查查,找不到朕不治你的罪。若真有画中那么美,那就是朕的女人,让老头子看得到摸不着,逼疯他,若没有那么好,就杀掉。” - 覃府,覃隐站在浴桶旁,擦拭沐浴完的水渍,低头检查身上的伤势。胸膛腹部整齐几道红痕,不算严重,膝盖磨破了皮,猝不及防被拖动的时候眼角磕了一下。 马车停在院中的声音,清亮敲门,“林姑娘接到了。” 覃隐披上外衫正要出去,系着带子,林洔就站到房门口了。 两人开门迎面撞上,他带子没系好,胸前敞开大片,林洔怔怔看着。 覃隐勾唇笑道:“怎么这次不叫夫君了?” - 颐殊 颐殊沐浴过后被覃隐抱上床,他俯身看着她的面容。 这就是今天大殿上权力最高的两个人为其厮杀的缘故。一个女人。 他手指抚过她的额头,她的眉间,她的鼻梁,停在朱唇,似在描绘什么。 她虽不解,但没提出异议,于她来说,就算他不像自己在镜中从小看到大,也看了这么多年,至于看这么久吗,很是费解。 她摸到他胸膛伤痕,困惑地问:“怎么弄的,疼不疼啊?” 覃隐没有回答这句话,兀自解开衣衫,她帮着他,褪掉至赤裸相呈。他的前戏做得认真,带着情深意切的认真,她身子发软,檀口微喘,张开腿蹭着他撩拨,他就是不给她。 覃隐审视着她这副模样,脑中不可抑制地闪回白天的画面。 谌熵发着疯,近乎癫狂地找,苦苦寻觅,求而不得,殿前失仪。 又有谌熵嘲他惶怵,像畜牲一样拖拽他的脚踝,心血来潮侮辱的场景。 谌晗不想承认,他也对那幅画起旖旎心思,可他毕竟还有理智。 他们每个人都在借题发挥,借画厮杀互搏,却没人猜到真正的赢家。 太上皇算得了什么,皇帝又算得了什么。 覃隐抚摸她的脸,在唇上亲了又亲,轻声道:“你求求我好不好?” “求你什么?”她果然没意会到他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满脑子都是这些。 “求我肏你。”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以哄诱的方式说出,极具蛊惑性。 但她却好似醒了过来,眼眸清澈得像山间倒映满天繁星的一汪冰湖,让人对她生出淫欲邪念同时负有罪恶感。 “你凭什么?”她忽然说,“谌晗要对白炽宫做的事你早就知道,也没加以阻止。” 覃隐把阳物放到泬口,用力往里挤入,不再讲多余的话。 “覃翡玉,你这个人总是这样!”她攀着他的肩,受着顶弄。 “蚕房不拆,你怎么舍得离开,再建就是了。”他边动边说。 “隗逐还被关在白炽宫,我需要他。”她态度坚持。 “你只需要我。” 她屈起膝盖顶在他小腹,只想脱离他身下范围。 覃隐无奈握住她的手:“明天接他出来,你的蚕房想建在哪里建在哪里。” 她不动了,“……建在钟龙山也可以吗?” 她看中那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