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月前萧见衍染了风寒,便让柳卿侍奉了。后来,萧见衍便总是在她面前提柳卿。 “萧见衍,你逾矩了。”赵嘉禾道。 “殿下,床笫之间欢言,如何能算规矩呢?”萧见衍这回是一入到底,整个巨硕的龟头卡在了宫口,有一点点生疼。 赵嘉禾皱起了眉头。萧见衍也知道自己那龟头如鸡卵般大小,向来不会这么深入,如今偏偏跟她对着干。 “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疯?”赵嘉禾沉下脸。若是别的公子敢这么同她说话,她早就轰出去了。 萧见衍这才稍微往后撤了一下,只没入半根阳物,垂首吻上她的唇角:“我就是听说昨日那个’开花’的奴儿还颇有姿色,有些不高兴罢了。”阁中的面首虽多,但能近前伺候的也就那几个人。皮囊不错的亲随总能熬成公子的。 赵嘉禾算是听明白了,原是吃醋了。 “每回阁里花儿开花,你都上吃上一回醋。你酸不酸呀?” 萧见衍浅插了几下,带出不少清透的淫水。他贴着耳道:“我不管。你今日不让我弄,就让柳卿弄你。反正你选吧。” “我待会有事,只能给你两刻钟的工夫。” “行吧。”萧见衍见好就收。他从她的内体撤出,两刻钟可不行。他喜欢慢慢悠悠的,一次至少来上半个时辰,有时甚至能来一个时辰。 他摸了一把阴门,沾了满满一手的淫水。平常只能浅浅地润过掌心,今日竟然这么湿?看来殿下喜欢他说些骚话,尤其是说要让柳卿弄她的骚话。 “柳卿,你抱公主去沐浴。”萧见衍吩咐道。 “是。”少年抱起赵嘉禾,往室内的浴池走去。 柳卿将赵嘉禾放入水中之后,便开始褪下衣衫。 赵嘉禾倚靠着池壁,舀水洒在自己的身上,对柳卿道:“柳卿,你要是乏了,就去歇着吧。” “殿下,莫要让小人为难。”柳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浑身上下犹如玉砌一般,线条流畅,犹如银月般皎然。 腿间的肉具自然也不可小觑。粗长且坚硬,中间一截比两端更粗,犹如纺锤形状。 赵嘉禾记得上次和柳卿弄的时候,自己喝了酒,记得不是很清,反正第二日腿间酸楚不已。 柳卿下了水,碧波轻荡,水浪迭起。他从后面伸手,握住了她的两个椒乳,就这么搓扁揉圆。 赵嘉禾感觉有些奇怪。她同他主人相识很多年,与他却只有几面之缘。他们之间算不上多深的感情,但他似乎尤为急迫?仅仅是因为她说只有两刻钟的工夫? 柳卿很高。可以说每个阁中的面首都很高。他能轻松地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将她圈在怀中,让她无法动弹。 而后,那根粗物就这么进来了,水下搅起波澜。青碧波纹描摹着他一身玉肌的线条,犹如能工巧匠之手,镌刻出一抹微不可见的润意。 比起萧见衍的慢慢悠悠,他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狂风骤雨。浴池中搅起滔天的浪,她就是被浪打翻在岸上的鱼。 为何能如此迅疾,如此狠厉呢? 与徐秉行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气息渐粗,秀挺的鼻子埋入她的乌发之中,她只觉得天灵盖是一片滚烫的。她的身下也犹如着火一般,她要被熊熊大火给烧成灰烬了。 萧见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门口,缓缓地撸动阳具,唇角微勾。徐秉行,你既要扯下那与世无争的伪装来争宠,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