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办法让她这个已经没有依靠的人无路可走。 “不、不要这样做……求你……” 她感到了真正的恐惧,是对于自己命运飘零的捉摸不定,还有真的担心叔父会做出来,因为往前十年,也能听到外人说叔父经商治下的铁血手腕。 陈云立正吻着,唇舌退出来时尝到瑾玉滴落的泪水,苦涩十分。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把她吓着了,他从没想过真的伤害周瑾玉。以他现在的名利地位,想要找什么样的女人当然都找得到,可偏偏就是看上自己屋里养的周瑾玉,这是他无法控制的事,也是她一再躲藏、怕他又敬他,他想逼她亲热些,一下情急才会说出吓她的话。 “玉儿别怕,叔父跟你说笑来着。”他伸手擦掉她眼眶里掉出的豆大般的眼泪,轻吻额头安慰着他的姑娘。 “你不要吓我!”她控诉着自己的委屈,这也是她第一次敢这么跟陈云立说话,“就知道欺负我。” 周瑾玉没再靠着亭柱,坐正了身子,现在他和陈云立之间相隔只差一个柱子,陈云立连这点距离也不能忍受,跨了步子直接坐到她身旁来,两人的距离更贴近了。 “现在不躲我了?” “我躲有什么用!之前那么躲,叔父不也……”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连忙住口,差点说了那种羞人的话。 陈云立没想到她还记着仇,不过有仇也好,有怨也罢,总比什么情绪都没有的好,那样就算碰了她也是一滩死水,不如现在活泼有趣。 “不也什么?我的玉儿是不是还想着之前那些?”叔父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让她无可再逃,“是不是睡觉的时候也想了?” “想了没有?”叔父的声音那样近,她低头歪着上身,他就敢咬她耳朵逼问。 “没有!”她坚决否认。 “撒谎。” “真的没有!”她嘴上否认,脸上绯红却丝毫不减。 “是不是现在也想着?”没有揽住腰的右手作势就要往她下面花穴探去,如果前面没有石桌石椅遮挡,外面一旦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他们的不雅之举,“想我插进玉儿的逼里?” 周瑾玉差点都要开口说有了,在马上要触到时,他收了手。 他陈云立还没有要在别家凉亭对她动手脚的心思,只是逗一逗她,看她撒气,闹别扭脸红可比歇凉散步要舒畅不少。 “不逗你了。” 身边的热源突然抽离,周瑾玉已被他“折磨”得浑身酥麻,看向突然撤离,连下面碰也没碰的叔父,她竟然生出了迷惑和可惜的感觉,好像在期待他。 不过只稍一会,她便恢复过来,重回之前的模样。 “等会再收拾你。” 叔父走得潇洒,背影也消失在远处的假山石中。 他刚才收手离开是正确的,因为就在他走后不久,前厅吃完饭的宾客便开始大量涌入后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