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他开始动作,一点点的往她身体里撞。 不消几分,两人都起了蒙蒙的汗,这份深入还在继续。桐月的腰窝甚是敏感,北信介的掌心拂过之际她喘息渐深,尤其当下还在混乱的交合。 贴近的身体彼此承担共渡的性爱。 不合时宜的北信介脑子里冒出了尤物两个字,大抵是她过于艳丽,明明什么都没做,他的心完全被牵引,连着灵魂都好似会沉溺在这份相融里。 这样想着就什么都克制不了。 望着身上还披着他做的那件和服的桐月,再华丽的衣服也能被她驾驭住,他知道的她天生合适这般明艳。 心里的想法出了口,桐月听到北突如其来的赞美还有一愣。屋外起了风,内里亦是凌乱,温度持续上升。 那种超出理智外的热烈再度席卷,北信介开始夹了力气,一次次的往里。柜子的声音遮挡了两人缠绵悱恻的动静,响动之大任外来的听过都觉得像是要坏。 要坏的是人还是物是说不清楚的。 这份淋漓的酣畅下,桐月之后更没有力气撑住她自己的身体,全然靠着北依托。小腹起热的感觉和火烧没什么两样,软绵绵的好像在融化。 再之后他抱着她往卧室去,在柔软的榻上翻腾。 他暂存的理智就是在射精的时候抽出,只是射出的方向忘了把住,还是尽数喷在了她的腿上,场面顿时淫乱。 做到这桐月都无神去在意这些,看着他抱歉的眉眼她反倒觉得有意思,好像弄脏的是他一样。 捧着北信介的脸去索要吻,将他弄在她身上的东西像分摊罪恶般将他也沾上。就这样她这份挑弄成了下一步的勾引,北信介清楚感受到了快感的上瘾。 床榻迅速起了褶子,他绷着肌肉,呼吸喘急的再度覆身而上。已经分不清弄脏床被的是汗还是体液,最后遮掩身体的衣服也被扔在一边。 桐月看了眼北信介的模样,陷入情事中的男人依旧是眉眼好看,非要比起来也就是禁欲里透着难言的性感,两种相斥的魅力在北身上是无限吸引。 他眼里的所有都是她一个人的模样,这成了另一种无形的快慰。 听着对方的喘息起起伏伏在耳边,暧昧的声调无端的她也被引诱,越往后的性事做的越发激烈。 桐月的身上渐渐落了痕迹,他含着她被亲红的唇瓣,过激的性爱末了她总是忍不住的眼睛发雾。 而一直留意的北信介低头,亲吻在眼睛上的刺激过大,无力地推搡看上去像是邀约。 带着怜爱的抚摸落在身上,身体还在被顶开,要命的反复,桐月脑子发乱的记不得当下是第几回了。 只感觉这份折腾磨人的难以忍耐,恍惚之下听见极轻的一声夫人,霎时更是丢盔弃甲般的透底。 说不清是被引诱还是如何,她将许久未说出过的称呼唤了出来,这回引得北信介一怔。 于是桐月又小声地喊了一遍,霎时她被彻底的填满。 关于这个称呼曾经像是被诅咒一样的痛苦,过去他时常把责任怪在自己身上。如今遥远的上一世悔恨散去,他早已脱离。 北信介明白。 “哥哥一直一直都会陪着你”,忍不住的做了最温柔的回应。 落在脸上的疑似是泪水,桐月来不及分辨,下一瞬息在北信介倾力的吻下分神。情欲鼓弄得她完全沉沦,整个神经感官都充斥过于舒畅带来的颤栗。 后续的事情也就记不太清,非要说的话她想应该是当时的一时失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脱口。 隔日早醒一些的桐月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眉眼,想不通的事情她也懒得去深究。 身体在纵欲后倦怠,她干脆窝进北信介的怀里,拿着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硬生生挤得更近。将一个本来睡姿极好的人打搅后,熟悉的味道让她哈欠下继续瞌睡。 如今的一切都还早。 北信介睁开了眼,垂眸看怀里睡得极快的爱人笑了笑。他摸到身边的小盒子,将昨天拿出来的戒指套在了不知情的桐月手上,做完了这一切他继续牵着她的手。 十指相扣下两人的戒指在少光的环境里熠熠。 他不愿起身,享受这份拥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