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像是金属织成的工艺品,并不显得杂乱,蓬松凌乱的发型反而增添了随性性感的美丽。 说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虞萌好像也没有吹头发,一直裹着毛巾把湿发顶在头上,像阿拉伯妇女。 杜莫忘抚摸着他的卷发,虞萌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头顶蹭了蹭杜莫忘的手心。 “不擅长吹头发的话为什么不剪短?”杜莫忘问,“卷头发本来就很难吹透,还留这么长。” “因为女孩子都是长头发呀。” 杜莫忘愣了一下,虞萌家里知道他男扮女装吗?是爱好?总不能是家里要求的吧?她听说虞萌是家里的独生子,想来很受宠,多半是虞萌自己的意向,家里就随他去了。 杜莫忘把吹风机收好,虞萌从背后抱住她,在她颈侧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仿佛羽毛轻挠般微痒。杜莫忘躲闪了一下,腰上一紧两脚悬空,被虞萌箍着腰抱到了床上。 床垫松软,人陷进去时弹了弹,杜莫忘仰倒在床上,眼前的光被遮住一半,头顶投下一层灰影,虞萌爬了上来,两只胳膊分开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在学校淋浴间里的那次做爱慌乱又潦草,杜莫忘并未好好地观赏过虞萌动情时的模样,现在房间内灯火明亮,每一寸细微处都清晰可见。虞萌俯下身凑得很近,眼角绯红,浓睫乌黑,长眉又密又黑,眉头毛流感明显,雾蒙蒙地伸展进茂密的鬓角,他蜜桃脸上透明的绒毛宛如展台上璀璨夺目的钻石,酒红的发丝流淌着粼粼赤金色光芒,整个人绮丽梦幻,像一颗红玛瑙雕刻的熟透石榴。 虞萌的睫毛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眸,薄薄的眼皮因肤色太浅而让淡青色的青筋十分显眼,堪称吹弹可破。杜莫忘仰起脖子在他闭合的右眼上亲了亲,明显地感觉到嘴唇下温暖的肌肤在颤动,即使虞萌拼命抑制,也无法按捺住颤抖的睫毛。 杜莫忘移开嘴唇,虞萌偏头把左眼也送上来,杜莫忘只好又亲了亲他的左眼,虞萌很自然地撅起嘴,杜莫忘无奈地笑了,在他嘴唇上也亲了一口。 “做吗?”杜莫忘问。虞萌点点头,拉开浴袍,他出来得太急,身上残留水珠,顺着精致的肩胛滑落,滴在杜莫忘的锁骨,有些凉,很快就被火热的皮肤蒸发。 杜莫忘的内裤脱到一半,虞萌的手已经伸了进去,手掌覆盖住唇瓣微张的阴阜揉搓,不一会儿就从那张合的小嘴里溢出晶莹黏稠的液珠。杜莫忘轻声喘息,嘴唇抵在虞萌的肩膀上,轻柔地啃噬他奶油色的细腻肌肤。 “老公把我吃掉。”虞萌甜甜道。 杜莫忘还是不太喜欢这个称呼,半报复性地加重了咬合,锋利坚硬的牙齿刺破柔软的皮肤,咬痕透露出淡淡的血色。虞萌痛呼一声,却把肩膀压得更下,用力地顶得更深,杜莫忘口腔里泛起淡淡的血腥味,松开了嘴,又被虞萌的唇堵住,软舌探进杜莫忘的嘴里,手下也伸进去了半根指节。 不久前刚做过,穴口现在尚湿软,没有太多阻碍地吞吃进了手指,一层一层的花瓣软肉有节律地吮吸嘬咬。虞萌保持着适当的频率一寸寸地抽插,花蜜般地水液分泌得越来越多,穴肉也愈发鲜红软烂,仿佛加热的黄油,轻轻一碰便会融化。 杜莫忘叼着虞萌的软舌咬吮,她在绵密的吻里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不会换气差点憋死自己。下体传来的快感令灵魂战栗,小腹深处酸软而舒爽,又积累了沉甸甸的暖意,随着虞萌的动作,肚子里水声哗啦啦地晃动,却找不到倾泻的出口,胀得膀胱开始酸麻,阴蒂红艳艳地充血挺立。 虞萌用一根手指插扩张了一会儿,忽然加到了叁根,窄小的腔穴瞬间被撑开,内壁绷紧触电般颤抖。 “唔!”杜莫忘失控地用力合上牙齿,嘴里骤然泛滥腥甜的气息,虞萌的舌头被她咬破了一个口子,血珠和口涎融为一体,咕噜咕噜地被她咽下去。 杜莫忘连忙吐掉他的舌头,虞萌却死命地挤进她的牙关,堵着她的嘴唇继续活动。杜莫忘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艳光如水,眼角泌出晶莹泪珠,因为疼痛眼眶鲜红一圈,我见犹怜,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柔弱。 虞萌撤出手指,淫水从小口喷涌而出,迅速濡湿了床单,他改用大拇指指腹按压揉捏阴蒂,猛烈地揉动。尖锐刺激的快感从那一点凸起的肉球爆炸式地翻滚至全身,杜莫忘的四肢都在疯狂地痉挛抽搐,逼水泄洪般越涌越多,臀部一点一点地高高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