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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你不要喜欢白子渊,他不是好人


偏大人们都喜欢这类孩子,老气横秋的,还夸什么懂事乖巧,笑话,白子渊那情况能不温顺持稳点吗?老太太不拿藤条抽死他!

    “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这人和你看到的根本不一样!你以为的他只是你加持了各种幻想和滤镜所塑造出来的假货,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杜莫忘很不赞同唐宴的话:“你们不是从小的好朋友吗?你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说自己青梅竹马的坏话?”

    “什么青梅竹马,你以为我想吗?”唐宴倒苦水,“还不是因为家里和白家有一些往来,我大哥又觉得白子渊性格好,叫我多和他相处学学人家身上的优点……性格好?好笑!从外表看是和我大哥很像,其实这家伙又敏感又记仇还阴险。小时候我去他们家里玩,我偏要骑他的马,他心里不愿意,在大人面前还表现得特别大方,其实恨死我了,我还当他是好朋友呢。我那天和他说了我的秘密,告诉他其实上次去我家玩的时候,我爷爷的那只古董花瓶是被我不小心打破的,我骗大人是窗户没关好野猫进来碰倒了──我老家在山里,这不重要。”

    唐宴越说越生气,一脸苦大仇深:“结果第二天白老太太带他去我家吃饭,选的礼物就是一只古董花瓶,还说什么这只沉,野猫撞不倒!人可以,叫我爷爷小心。我爷爷当时就横了我一眼,他们一走我就被拎去书房训了一顿。”

    “谁叫你偏要骑白子渊的马,而且花瓶本来就是你撞倒的,你还撒谎了。”杜莫忘说。

    唐宴哽了一下,嘴上不饶人:“我就是说他这人不值得信任,又没说谁对谁错。那时候我和他都一起玩了三四年了他给我来这一套!难道你会把朋友的秘密抖给对方家长吗?”

    这回轮到杜莫忘无话可说,这事儿的确是白子渊做得不地道。

    杜莫忘支支吾吾:“白子渊也是情有可原……”

    “我知道你喜欢他,肯定会找各种理由和借口,我也只是从我的角度发表我的观点。”唐宴绷着脸,嘟囔几句,“你当初要是没有那样大张旗鼓地追求白子渊,我肯定不会找你麻烦……”

    这时候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唐宴咋舌,做了就做了,干嘛找补?自花瓶那件事之后他便敢做敢当,杜莫忘若有不满报复他就好了,之前的事他也许会后悔,但不会把错误归咎到别人身上。

    唐宴现在很混乱,他并不喜欢杜莫忘,不至于做次爱就一头脑热地爱上了杜莫忘,也谈不上喜欢。他就觉得杜莫忘没那么差,不至于天天逮着她不放,玩了这么久,他也该玩够了。

    再怎么说杜莫忘也是他睡过的第一个女孩,他总不能当个拔屌无情的渣男吧?

    “喂,你要不要去吃午饭?”唐宴冷脸,看似随口提了一嘴,“我知道附近开了家川菜,他们家的鱼香肉丝和麻辣兔头都很好吃,现在这个季节还提供奶油草莓,现在出发能在下午课之前回来。”

    杜莫忘总算把那块精斑挠了下来,后知后觉唐宴是在邀请她一起去吃饭,她算了一下钱包里的余额,拒绝了。

    “晚上我要去餐馆吃饭,中午打算随便吃点。”杜莫忘说,“我先走了。”

    不等唐宴回答,她解开锁离开了。

    唐宴在原地直挺挺地站了一会儿,毫无征兆地一脚踹在器械架上,重达八十公斤小山一样的铁架轰然倒塌,零碎的运动器械稀里哗啦地滚落一地,仿佛一场盛夏骤然的暴雨。

    器械室里的雷霆巨响很快引来人,他们看到站在一片废墟里的高大男孩,心中骇然。男孩逆着光,纯良洁净的眉眼笼罩在黯淡的阴影里,如同一把漆黑的刀劈开了天使圣洁的面容,污秽的暗流冲开皲裂的石膏像,诡邪而危险。

    “社长……”

    被人当猴一样围观,唐宴的脑袋突突地疼,他还记得自己身上是个什么悲惨的模样,脱下外套,顶在头上把脑袋和脖子包严实,免得被人看到。他一言不发地从人群里挤出去,衣服挡住视线看不清路,撞了下围观的同学的肩膀。

    副社长挥舞着文件哭哭啼啼地从远处跑过来:“小宴!咱们篮球社要完蛋了──”

    唐宴的头更疼了。

    杜莫忘下午总算按时出勤,班里望过去座位少了一小半,这个时间不少人已经在准备出国,还有些人在家里复习期末,要么是准备下个学期的新春庆典。

    也难怪老师对她三天两头不上课毫不在意,能来学校报个到就很给面子了,这些富家小姐公子哥志不在此。

    但在公立学校读了九年书的杜莫忘还是改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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