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舔新鲜橙子皮似的。 其实杜莫忘不喜欢舌吻,一开始只是为了给白子渊一个下马威,让他听话点,湿吻太费力气了,亲完嘴巴舌头都疼,口里还有咽不下去的滑腻的唾涎。虽然白子渊很香,舌头又软,但是总觉得不舒服。 啄吻就够了,仿佛用嘴唇真心地衔起一瓣花,春风般珍惜又怜爱地轻触。 柔软的吻却不能满足白子渊,他松开手,手臂从她肩膀上滑下,拢到腰后,托着屁股把人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避开她低头的吻,脸钻进她的颈窝轻嗅。 她身上充满着冰雪的气息,和淡淡的铁锈味,那是在雪地里奔跑后汗水残留在皮肤上的气息,并不好闻。但是白子渊几乎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喷洒出的热气将她的衣领烘得湿润,好像变成了他养的那匹白马,最喜欢将脑袋拱进细雨后的草地里。 杜莫忘察觉到自己腿间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慢慢隆起,份量不容小觑,硬挺地抵在肉户上,肉感的坚硬顶端正隔着裤子杵在她肉缝的凹陷里,她几乎是立即就动了情,小腹酸胀,肚子深处的子宫饥渴地收缩出水,甬道痉挛着收缩,酥麻酸软,急需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去磨着肉壁止痒,馋得花唇包裹的小嘴翕动着吐出粘稠的水液。 指望白子渊主动是天方夜谭,狗舔完灰鸡啄完米了他衣服都没脱,杜莫忘手探进裙底,扯下保暖裤袜,内裤底部已经湿了一团,暗色的水渍微凉,贴在白子渊的裤裆处,被肉物烫得一颤,屄里软绵绵地舒缩挤出更多粘液,沾湿了白子渊的西装裤。 脖颈的舔吻还在继续,在杜莫忘脱下裤子后吻得更加激烈,白子渊在她脖子上吸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软肉连着皮肤被他呷吸,轻微的拉扯感混合着水淋淋的热气,舒爽的刺激从敏感怕痒的脖子一直蔓延到后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耳朵深处回荡着使劲眯眼的闷雷声。 “嗯……好痒。”白子渊吸吻的时候用了力,杜莫忘猛地缩起肩膀,脑袋后仰,身子也朝后倒去,白子渊拦住她的后腰,拉成一道玄月的弯弓,跟着她的动作,嘴唇贴着她绷紧外凸的喉头摩擦亲吻。 这点厮磨不过是隔靴搔痒,杜莫忘的手抚上白子渊腰间的皮带,白子渊舔吻的动作停滞了片刻,没有抵抗,仍由卡扣被胡乱地拉开。 白子渊体温向来比普通人低上一些,就连私密处手伸进去,顺着小腹滑下时,也像泡在温水里那样舒适,指尖隔着内裤触碰到勃起的硕大肉棒,才触及到炙热的温度,但也要比她之前摸过的鸡巴都要凉一些,不知道插进屄里会不会觉得冷。 “嗯!”杜莫忘堪堪握住他的鸡巴,包着内裤撸动,棉质布料摩擦着棒身,白子渊身体猝然紧绷,浑身的肌肉积攒成坚硬的石块,圈住她腰肢的臂膀钢硬得磕人。 杜莫忘第一次给人手淫,没有技巧,机械地重复动作,她使了点力气,像是要把白子渊勃发粗硬的鸡巴捏爆,憋紧的鸡巴绷得发疼,白子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闷哼,龟头很快溢出一点腺液,呼吸间沾染上一点腥涩的气味。 她观察白子渊的神情,少年微阖着眼,目光迷离,脸颊两侧晕着两团发烧似的红霞,鲜红的薄唇微张,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随着她的动作难耐又享受地吐息,手里的鸡巴越涨越大,更加沉重,柱身缠绕的虬结青筋在她手心里汩汩起伏,好似握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杜莫忘不说话,加快手里的运动。 “嗯……” 颈间的鼻息越发沉重了,那性感的喘息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膜响起。 “感觉有点奇怪,好像要射了,慢一些呃……慢点……轻些!” 白子渊低吼着,捆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