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我再帮你灌新的进去。” 唐宴的手指粗大,骨节结实,只用一根手指就让穴口酸胀,随着手指逐渐没入,还未消肿的层迭穴肉难受地抽搐蠕动,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杜莫忘的小腹真的开始来月经似的绞痛。 唐宴的手指完全埋进紧致的穴道里,极致湿热的包绕纠缠从四面八方传来,他喉头一紧,本就胀痛的下身硬绷绷地竖起旗帜,几乎要挤在裤裆里爆炸。 妈的,管她出去偷不偷人,天生的和她妈一样的淫荡性子,吃饱了不就安稳过日子了吗? 他把杜莫忘压在墙上,将阴茎掏出来,粗壮的肥长硬物狰狞地上翘出凌厉可怖的弧度,盘绕的虬结青筋热腾腾地搏动,像是知道即将到来的极乐天堂,按捺不住地兴奋焦躁。 “这次先放过你。”唐宴脸埋在杜莫忘颈窝处,虎牙轻轻地撕咬她颈部的皮肉,嘴唇吸吮嘬舔。 “什么?呃!哦……怎么进来了……好大……哦哦不要顶,好痛……” 肥硕圆滚的龟头只在微张的穴口蹭了几下,“噗哧”便拱开门户肏了进去,湿热的水声里灼热的肉棒一寸寸地撑满逼仄的阴道,虬曲青筋摩擦过绵肉,激起绵长的快感。 粗壮阳物一直到最深处才停下来,龟头顶住宫颈,轻易地捅开一点缝隙,肥嘟嘟的肉环早已软烂,只要在用点力气就可以贯穿。 下身被填满,小腹深处的酸胀更加明显,穴口发炎似的肿痛,火热结实的龟头撞上宫颈的那一刻,杜莫忘霎时白了脸,只觉得小肚子里有一股暖流往下冲。 “唐,唐宴,”她脸色难看,抓住男孩的肩膀,“我没开玩笑,我好疼,流血了,真的,你快点出来。” 唐宴不信,鸡巴泡在比平时还要温热充沛的水里,被软乎乎的肉道吸吮包裹,爽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冲到小腹,奔流不息。 他以为杜莫忘不愿意,带着点怒意,阴茎在穴道里磨了几下,找到她凸起的的敏感点,对准那块软肉,挺腰努肏,鸡巴猛进猛出,抽插间水声涟涟。 腹部深处的绞痛更加明显,更别提还有根热烫的粗棍子插在下体,不断地撞击脆弱的宫口,简直是酷刑。 她近乎是尖声叫了起来,揪住唐宴的头发,将造型师精心打理一个小时的发型挠乱,甚至在他脖侧抓出三条血印子。 “你还敢抓我?你屄不要了?”唐宴铁青着脸,额角青筋鼓动。 脖子传来的刺痛无疑给他了一针兴奋剂,唐宴操得更狠,摁住她的胯骨凶猛地输出,杜莫忘身体随着唐宴的动作颠簸,皱着眉流出眼泪。 晃动间,她摸到腰带上的装饰,那是一簇茉莉花样式的金属卡扣,花瓣的边缘尖锐。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揪掉装饰,紧握在手里,朝着唐宴的肩膀狠狠地扎去。 “嘶!” “滚开!” 血几乎是瞬间染湿了白雪一样洁白的西装,鲜红色花朵越开越大,妖艳刺眼地绽放在精致的领口。 肩膀剧痛,唐宴却还没有停下的欲望,他抓住杜莫忘行凶的手摁到墙上,凶狠地吻住她的嘴,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含吮她的唇,力气大到她的嘴巴发麻。 穴里的抽插还在继续,腰胯紧密地贴合厮磨,上下都被填满,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痛苦呻吟,唐宴尽数吞噬。 他的血沾到了她的衣服上,甚至擦到她的脸,她的脸颊全是血污,衣角交缠不分彼此,一时间辨不清是谁的血。 杜莫忘快要崩溃,她使劲抠开唐宴肩膀的伤口,指甲陷进衣料,血流了满手,侵犯她的这个人却毫不受影响,痛得浑身颤抖,却还是吸着凉气喘息着继续交合,像是做完爱就去死。 疼痛和快感混合着,如同甘甜的牛奶里滴了苦瓜汁,让人的大脑陷入无边的混沌。 细碎的声响从拐角处传来,纷乱的脚步,不时有笑声,好像是一群人谈天说地,往这边走来。 “……有……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