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熊不再提有关塌房的事,只不过差点把自己憋出毛病来。 他越想越气,大晚上的睡不着觉,自己跑到基地楼顶的露台上,正想吹吹风冷静一下,就看到汤隋依靠在栏杆上,一手夹烟一手拿酒,侧头眺望远处的风景,脚下杂乱的摆放着空啤酒罐,其中夹杂着数不清的烟头。 汤隋听到动静朝他看去,看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谁,“怎么?一想到要过生日,激动地睡不着?” 汤隋脸上还有伤,配着他桀骜不驯的表情和酒红色的寸头,犹如随时准备动刀子的街头混混。 “不是。”大熊否认地说,过了一会儿他走过去弯腰从汤隋脚边的外卖袋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一口气灌下大半继续说。 “仔细算起来我和队长认识有五年了。”他看着汤隋嘴角的烟,伸手抢过去抽了一口,看着眼前的烟他陷入回忆,“我刚进队的时候老队长退役,你要哥接替队长之位,也是那一年,我们第一次夺冠。” 汤隋重新点上一根烟,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沈要的过去,是他不曾参与的,所以他听得格外认真。 “以前谁听说过frg啊,名不见经传的小俱乐部,要不是老板砸钱撑着,这个俱乐部早就没了,哪还能有现在这么多的粉丝?还赞助?那就是痴心妄想!” 大熊喘口气,眼神迷离地看着远处依旧耀眼的霓虹灯,“可队长一来,一切都变了。听以前的老队员壕哥说,队长进队的前一年,俱乐部以前的老板撑不下去把战队卖了,之后队长入队的那年,在春季赛上直接拿了个第三,夏季赛甚至差那么一点就能第一了,所以老队长退位退的特别爽快,他的退役仪式还没队长上任仪式的十分之一长。” 啤酒已经喝完,大熊又开了一罐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 “所以我青训报名的时候才知道还有frg这个战队。入队第一年就夺冠,还是世界赛冠军,我肯定开心,所有人都开心,除了队长,他说夺冠不是理所当然的么?当时我就觉得这家伙狂的有点离谱,毕竟我们第一年夺冠多少有点运气的成分在里面,第二年蛇蛇来了,那个时候我感觉我们恨不得在赛场横着走,就没有什么比赛是赢不了的,可是就这种状态我们居然差点没进世界赛。” 汤隋停下抽烟的动作转过头看他。 “壕哥退伍了。”他晃晃啤酒罐,“因为手伤,他肌肉劳损的太严重,操作变形,失误太多。队长一个人挑大梁,终于在最后几局扭转乾坤,拿到了最后一张世界赛的门票,那场比赛结束后壕哥直接被骂到退役,大家不管他以前有多少天秀操作,一旦他表现拉胯,喷他没商量,这就是电竞。” 大熊突然扭头和汤隋对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