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腰,穿着居家裤,柔软的布料垂落感十足,裤腰被扯的有些靠下,露出性感的人鱼线。 汤隋目不转睛地盯着腹肌咽口水,“虽说是夏天,但你家开着空调,还没热到脱光裸丨奔的地步吧?” 沈要无奈叹气,递给他一瓶碘伏和一盒医用棉签,背朝他坐在床边,语气幽幽道:“我也得能穿的上才行……后背看不清,有的地方疼得厉害,你帮我涂一下。” 汤隋:“……” 沈要皮肤很白,所以满背的抓痕着实有些狰狞,有些抓痕血迹明显,活跟猫挠的似的。 汤隋——猫挠本猫,看着自己的杰作点点头赞赏道:“不愧是我,后印象派画家——sui汤。” 沈要好笑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轻轻磨牙说:“你还挺得意?” “哼。”他不以为意,拿着蘸了碘伏的棉签给他涂伤口,“我只能送你俩字——活该!谁让你非得磨——” 汤隋不说了,恶狠狠地一压。 只听他闷哼一声,“你缠的那么紧——嘶——嘶——我活该!是我活该!!宝贝儿你轻点儿!!!” “行了,涂完了。”汤隋扔下棉签和碘伏,抱着手朝后靠在床上闭目休憩。 沈要起身收拾东西,思忖着开口道:“乖,咱能商量个事么?” “说。” “下次咱能抓床单吗?被子也行。” “你好意思跟我商量这种事?!”汤隋立马气不打一出来,拍床而起,“我要是不挠你,你能把我往死里干!踏马腰都被你干断了你跟我商量这种事?!我喊半天‘停’,喊到嗓子都哑了,你愣是给我装没听见!不挠你我今天都别想活着看太阳!” 沈要:“……” 沈要:“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嗯?”汤隋横眉冷对。 沈要:“……我错了。” 沈要自知理亏,于是伏低做小好好服侍队霸进膳。 汤隋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控诉他的罪责,眼神非常的哀怨。 沈要被他看的负罪感十足,好声好气地哄着他,能想到的温言软语全用上了。 “阿隋,你对我是最好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阿隋,晚上给你做临海空运过来的石斑鱼,你消消气好不好?” “阿隋,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的?我给你捏捏肩捶捶腿?” “阿隋……阿隋……” …… 汤隋嫌他啰嗦,一根手指戳过去堵住他的嘴,“闭嘴!” 他当即握住那根手指亲来亲去,看着汤隋的眼里全是喜欢,“好,我闭嘴,有什么吩咐我听你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