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入侵,将她的下体填塞得鼓鼓囊囊,没有一丝缝隙。龟头碾过穴道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再蛮不讲理地强压在穴道尽头,她因此被顶得眼前一阵眩晕。 “悟……嗯……”双腿被迫分开到极限,她有些慌张地抱紧了他的肩膀,而这反而方便了他搂紧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急促凶悍地操开她的身体,“轻一点,轻……嗯啊……”他操不了几次,她就被身体内那种急遽汇集的快感和酸楚折磨得没了声音。 身体被他操得颠簸不止,她的脸偶尔紧挨着他燥热的身体,偶尔贴在他温度偏低的脸颊旁边,他的吻紧随其后,将她的哀鸣吞吃入腹。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伴随着他毫无章法,毫无怜悯的操弄时高时低地起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近乎癫狂,他强行压着她的身体,让她除了接受之外再没有别的选择,“不要……”他的阴茎似乎还在不断膨胀,不断变硬,粗放的尺寸甚至还在往她身体难以忍受的极限扩张。这使得她的穴道每被撑开冲撞一次,身体就会迎来一次混淆了致命快感和痛苦的感官冲击。 她不得不抓伤了他的肩膀,然而这丝毫没能令他有所反应。 “姐姐——”他失去了语言,失去了神智,失去了自我,他的身体内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和她有关的声音。他的身体在叫嚣着饿,叫嚣着索取,渴望有什么能够满足他空虚的,单薄的自我,填补他身躯的空缺。而饿久了的人却很难在进食时轻易体会到饱腹感,他还想要她,更多的她,端庄的,冷静的,失控的,淫荡的,他全都想要,无时无刻不在想要。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到底应该称之为爱还是别的,此刻深陷于欲海,溺水身亡的人不被允许思考这样复杂又生涩的问题。他只想要活着,他的求生本能在让他满足自己,满足庞大的胃口。这使得他暴露出不经思考的粗俗的野性,而全然被这种欲望滋生的本能所操控的这具躯壳,说是人类也许不太合适,他更像是兽。 毕竟他身上的人性已经微乎其微。 五条律子感觉自己眼前的所有深浅不一的黑都在旋转,晃动。她被快感挟持了,高潮成了她的赎金,赎金到账,她才能够得到片刻的喘息。然而她很快又被拖回到欲望之中,因为他根本不给她多少缓和的余地,不等高潮彻底过去就重新将阴茎直挺挺地插了回去,毫无征兆地贯穿,几乎将她满是淫水的穴道撞得变形。 “悟,慢……慢一点,”快感一次比一次尖锐,刺破皮肤,刺穿骨骼,她整个人被无法自控的快感折磨得快要丧失知觉。她不得不哭着求他,看着他,那双光亮异常的眼睛在黑暗之中,带着幽幽的冷光,“慢点,慢点,求你……” 他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她因为快感而浑身战栗,低下头,一声不吭地吻住了她。 他不打算放过她,他要强迫她和自己一起沉入被欲望侵蚀的海底。 五条悟抱着她射精后,她才真正意义上得到了平静,他没有松开手,也没有抽身离开,而是又去吻她,不厌其烦的吻了一次又一次。先是嘴唇,他们湿热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然后是她被泪水沾湿的面颊,汗湿的额角,一点点吻过去,最后紧紧抱着她,几乎没有一点缝隙,绵延到性爱结束的舒适感让他将头埋进她的怀里。 五条律子的脸也挨着他,疲惫不堪地闭着眼睛,她鼻腔内满是他们交合过后淫靡的气息和他身上被体温蒸腾出来的强烈的情欲气味。身体里里外外被他的气味浸透了,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她变得不认识自己,也不认识他。她只能依靠嗅到的气味辨别出来,自己身边躺着的是具成熟的欲望饱满的躯体,是荷尔蒙无比旺盛的年轻男人,是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发情信息素的雄性动物。 唯独不是她的弟弟。 性爱让她身体疲惫,然而这世上存在着更多的远比性爱更折磨她的事情,以至于她在身体感到疲劳的同时,内心也在历经折磨。身心俱疲之下,她的记忆出现了些微断层,五条悟什么时候起身离开都记不太清。 只记得精疲力竭地睡着,然后昏昏沉沉地被他弄醒。这是每次累过劲提前睡着的后果,五条悟不喜欢在做完清理后再穿衣服——也不只是做完后,如果家里没有佣人,他也许会全天候裸奔。家里唯一有羞耻心的人似乎就剩下了她一个,如果她没有干涉,每次清洗完,她也会被迫跟他一样,什么也不穿地跟他一起塞进被子。 而这会很便宜他,他只要睡醒就能够摸到她无意识放松的身体,他喜欢这样肉体直接挨着肉体的触感,所以会越摸越来劲。手能够轻而易举地从她身后伸过来抱着她,让滚热的胸膛贴着她一丝不挂的背脊,这时候她总能感觉到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