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的男人行事没道理,也不守男德,火烧得旺,身体发热,言燚一个劲儿地要把自己衣服给扒干净,露出内里精壮的胴体。 林初晰拿了药转身回来,看到的就是他歪歪扭扭半个身子靠着沙发,下半身倒在地毯上,嘟嘟囔囔撕扣子的情景。 纯手工制作的衬衫缝的那么紧,依旧被他鲁莽地全给扯坏了。剩下一颗摇摇欲坠,她都没来得及拦,就被那劲指一抓,宝石扣一下子绷老远。 春光外泄得彻底,坦露着的上半身是漂亮的小麦色,发了热汗的躯体似是匀匀抹了层精油,一眼望过去,光在凹凸磊落的肌肉线条上折射出晶莹的亮色,散发着致命的性感。 食色性也。林初晰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咽了一口温热水液,冲淡腹下骚动的欲念。 眼见得那罪恶之手要摸上自己裤裆,她再也看不下去,半蹲下身子掐住他的颊肉,用骤然地痛楚卸掉他的麻乱。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当众脱裤子?”说着她又施了些力,男人的唇被迫打开,亮出一个嫣红的椭圆,好让她替他灌水,“乖乖把解酒药吃了,可别吐出来。” 刚含了口水液就被女人塞了药丸捂住嘴,一大口猝然咽下去喉咙都发疼,言燚捂住脖子用力咳了咳,染了红霞的眼尾都染上一抹湿意。 他用那睁不完全的眼努力对准咫尺间的人影,迷蒙中捕捉到一抹鲜艳的红和割裂的花白。他恍恍惚惚想起自己赌气去了酒吧,还刻意发了只向她和二人共同好友公开的朋友圈,虽是醉了,倒也深刻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好,思想觉悟比没喝酒时还清醒,却又不敢面对,只好借醉装傻,靠着她柔软带香的身体撒娇卖痴。 “你坏啊,深喉我,把我都捅痛了。” 林初晰自是不会让他深喉的。 因为她是个追求美感的人,床第之事亦然。包住牙齿用嘴喉吞吐粗壮器物怎样看都不会美观,生理回馈的反应也是呕吐一般的难堪。她自是不喜欢的。 常做此事、擅做此事的人大都嗓子不太好,咬合力也差,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年迈者的等级,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林初晰绝不会让他做。 他嗓音好听,平常说话时低沉,难抑地媚叫起来又别有一番韵味,她自是想要好好护着他的声带,让这人体老化得最慢的器官给她鸣奏一辈子的妙音。 但她爱看他伪装出迷醉的样子伸出一点红嫩舌尖,勾舔着形态优美的多彩假阳,动作对着没有温度的器具,眼睛却是看向她的。波光扭转,瞬息间倾吐出他的情义。刻意勾引下的魅力会让人绞紧心脏,酥得头皮发麻。 林初晰撇嘴轻哼一声,两指弯曲夹住他的舌头,轻轻向外拉扯,以示对他开玩笑的惩罚。 “深什么喉?我不是男人,没有东西给你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