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瘾,自然是要的。 再紧致的肛门在连续被操了两叁个小时后也会松掉,因此林初晰没有太费力地就挤进去了叁根手指。话是这样说,但男人内部依旧濡湿温热,肠肉像不会停歇的永动机,一有外物入侵就开始自主缠上,眷恋地绞紧了她的指。 手指根部不如指尖能合拢到一块,当她想要插得更深一点时,男人开始倒吸凉气,不安地扭动起屁股。 林初晰很快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停下入侵的手,温柔问他怎么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已经撑到了极致,绷得快要裂开。他被她宠得太娇,弹性的括约肌还吃不下她叁根手指的总直径。 “好胀……有点、有点痛……” 他能感受体内的她故意摊平了手指,扯着小巧的孔眼艰难张成扁扁的缝。 每次做完爱的第二天他都会对着镜子检查,林初晰做事很有技巧,在让他体会到极致高潮的同时不会弄伤他一星半点,而他本人也因为要讨她欢心所以勤加锻炼,自己那快被女人玩透的屁眼看起来其实跟童贞没什么区别。现在却被她捅得快变形,他也难受。 “出来好不好?屁股会坏掉的……”他泪眼朦胧地摸到她的手,握着催她抽出来。 “宝宝不想多吃一点吗?把小穴玩松一点好不好?松了就能吃掉更粗的东西了。” 面对女人恶魔一般的低语,濒临失控的言燚选择忤逆,摇头拒绝时好似带着哭腔,双手搭着她的肩,往上抬屁股躲避她的入侵。 “不行,会玩坏的……” “我帮你,不会有事的。” 男人依旧摇头,晃着屁股催她退出去。见他都快急哭了,林初晰才心满意足的将埋了一半的手指抽出来。 阻塞感撤退地一刹那,言燚像被抽光棉絮的巨型布娃娃,瘫软地倒在她怀里。 他紧紧抱着她光洁的背,侧首靠在她只穿了一件黑蕾丝内衣的雪白酥胸上,即便委屈到发抖,也不忘用力吸屁股,想把开启的穴口缩回去。 他第一次在床榻之上嗔责她,可怜兮兮地含着一泡清泪,控诉她把自己的小嫩菊玩成了大颗葵花籽。 林初晰被他的比喻逗笑,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蛋,安慰他没有的事。 她有分寸,只停了不到半分钟,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再说他的屁股一向争气,玩开了也不会收不回。 但他好像真的着急了,明明才在她手上吃了亏,又要她摸摸看到底有没有变松。 然而林初晰只是挤出润滑液,涂遍软胶玩具的全身,要他自己来感受。 言燚扶着假阳具怼上自己的穴眼,吞了一点进去,然后就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仰着修长的脖子,闷喘着坐下去。 他确实是被操开了,滞涩感比起最初可以说是忽略不计,于是慌忙夹紧了腿,把小玩具吸得牢牢的,着急向她告状:“怎么办?好像真的变大了!” 林初晰开始怀疑起他的脑子究竟怎么运作的。为什么可以强大到成为独当一面的大总裁,又在这种小事儿上又蠢得可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