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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finally will be mine
……不是吗? 慢性窒息,比枪毙更令人绝望。 无力改变一切,只能等死,并且这整个死亡的过程还无比漫长…… 体内燃烧着的不是热量与欲望,而是崩溃的末路残影。 普通发情是软乎乎的黏稠蛛网,陷入便只能被“主人家”以丝线粘附,吞食殆尽。那是蛮力无法挣脱的柔韧。 可……现在这种………? 就像用保鲜膜将全身都裹紧的…“闷”。 也像以透明胶带封喉的撕扯缺氧。 会燃烧的冰窟…… 冰冷至极,灼热至极。 是强暴般的……找不到形容词了…… 好晕………… 还要忍受它将近六天……该怎么办? 看来是我最初小瞧“磔刑”的威力了,这才三分之二的剂量…我好笨啊。 【zn:磔zhé,磔刑=酷刑~:D】 不过我难道就一直这么躺着吗……躺六天人也差不多废了感觉。 还是转移注意力会好些,一旦集中在身体的感受上……会越来越想死的。 … “铃——” ST忽然收到一个电话。 “夫人?有什么需求?” “帮我拿本书过来看吧……” 另一边的音色明显和日常声线不太一样了。 “要什么书?” “你推荐一下…?我想看点容易陷进去的。” 容易陷进去?那莫过于爱情悲剧了。 想都没想就抽出一本《罗密欧与朱丽叶》打算给她。 …… “…这本书讲什么的?” 费尽力气,slave也只能略微坐起。 “剧透不好玩,您自己看就知道了。” “……哦。” “还有什么需求再叫我。” “…………” slave没再回应。 翻开封皮,强制压下不稳的呼吸,开始看……… …… 不,不行…完全看不进去。 字形在视野内扭曲、延展……黑色的线条飞满了世界……模糊……重影……醉眠状的催化,晃动旋转的圆圈… 晕眩。 难受。 … “喂?还有什么事?”(←ST) “你有空就帮我把书拿回去吧,我看不进。” “好。” …… “……打这个电话要钱吗…?” “要电。”(←ST) “……可以跟我说会话吗……?” 在凌迟途中与别人说说话有助于维持san值。 “我还有事要忙。” “你忙的东西又不需要动脑……” “难道您很习惯一只手操控拖把吗?请教教我。” “那我等到你有空…大约过多久?” “不好说。” “哦……那…午餐一般是几点?” “大人说要亲自为您送餐,我猜多少也得等到大人吃完。” “哦……” 亲自送餐………? K工作基本都到十二点多的好像… “…她还有说别的什么吗?” “叮嘱我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在这段时间内碰您。” “……还有呢?” “没了。” “………” 要是多提到我几句也好啊… 我好自私……该改…… “您没什么想法的话我就先挂了,等我做完事会来找您的。” “那个……我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奇不奇怪?” “比较虚弱而已,不奇怪。” “嗯…挂了……” 虽然他在楼下身临其境过自己与K的许多个夜晚,但……喘息这种丢人的声音还是不太合适…… …… 接下来,慢慢等待崩溃将近吧。 … 这感觉真的令人怀疑人生…… 渐渐,从体内传出来的不再是浓烈、冰冷、急切的欲望了,更贴近于某种疼痛…灼烧…… 0℃的蓝火,灼烧神经,深刻入侵。 寄生关系,啃食神经的那种…… 从指尖足尖开始发麻…嘴里尝到黑色的污水……血管青筋爬满了手臂……蛆蠕在皮肤之下游走……颈边浮出蜘蛛的轮廓……额上渗出刀片……纤蛇自腹胃破体而出……… 莫名地想吐。 像在走刀山下火海…… 足底被锐刺彻底扎出对穿,疼痛难忍,血流千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