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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finally will be mine
,而补货一般明天才到,还必须请个假。 迅速返回座位摁电话。 … “喂?喂!现在工作时间哦,大小姐?” 迎来近两周没听到的调笑声音。 “我是来请假的,就请一天。”(←K) “原因。” “身体原因,状态不佳。” “你身体不好??” M听到这句还有些费解。 “抑制剂用完了,明天才到货,我可能有点无法集中。” “哦,哦哦,批了。” “你真好说话啊你……” “唉我又不是不知道那段时期没有抑制剂有多难熬,如果嫂子还不来帮你那我估计以你的性子你们家都得炸。” “…………没那么夸张吧。” “等等等等,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不是你说现在工作时间吗?我这边完成的文件会尽快传过去,挂了。” “和你唠几分钟又不碍事,别挂!” “……什么事。” K叹了口气。 “你最近是累了还是怎么了?” “……说的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和以往一样。” 语气显得有些无语。 “可我记得你以前是不会以这种方式说话的。” “有什么区别吗。” “听起来很虚。” “……你…” 无语过头了有些。 “你看我都说这种话了你的反应还这么平淡!换作以前绝对会大叫回来嘲讽我一顿的!” “……有吗,没注意。” “等等你该不会是被夺舍了吧?K?!” “……我很正常。” “我那位凶得要死的将军大人呢??” “………”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复了…… 变化这么明显的?而且就在…两周之内? “呐呐呐又来了!你…!” “我怎么了我,我都说了我很正常。” “一点也不正常啊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M原本想说“容忍度高”,随后才想起她的变化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毕竟这人自认为自己容忍度很高。 “……啊,是吗。哦,谢谢你告诉我。” “?????” 他的问号通过无线电波都能传过来。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K) “我在想……嫂子还真是你的‘克星’,找对人了。” “然后呢?” “你们现在相处如何?” “很好。她看起来挺开心的。” “发生过什么大事让你变成这样??” “……你问题咋那么多你不是还有工作在身吗?” K真的快绷不住了。 “那等我今天结束再问你?” “…也行,注意休息。” “你真的变了!你!!过去这么多年我一直念叨都没用,结果嫂子才花了几天就——” 嘟——嘟——嘟—— 电话最后被K强制挂断。 …… ……唉。 也对,你确实是我的克星。呵呵。 挣扎着想要再多处理几个文件,可热浪却仿若为了报复这么多年来一直被抑制剂压一头的怨愤,不消二十几分钟,便已截断清醒的认知。 难受…烦躁……焦虑……冰冷…… 恨不得摔东西的那种。 厌恶全世界所有的那种。 像只疯狗见人就咬的那种。 很恶心的黏糊感,干热的雾霾,无法呼吸的岩浆… 实际上……K从未正常经历过一次完整的易感期。 从小就一直被药剂压抑,压抑到现在,不知道这玩意居然比自己所认为的还要恶心得多……… 虽然也不至于忍不下去,但…痛似剜心、苦至断肠、如魇如魔、如影随形。 很烦,很烦,很烦。 尤其是在身体认定slave的信息素后…… 更恶心了。 该不会她发情比这还难受吧…大概也和这种感觉类似……? 那段时间应该过得很辛苦。 怪不得说有我在忍不了了……呵呵。 【zn:大概《噩梦期始》问过这个?我已经记不清了(记忆混乱】 “ST……文件你传过去,剩下的我就不处理了,记得上来拿走销毁。” 有气无力地摁对讲机,声音略微发抖。 “是。 “…不过大人您还好吗?” “………把slave现在立刻叫回来。” “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