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那脆弱的小郎君欢欢喜喜地脱了她的裤子,在她腿心吃得水声频起,咬着她的蕊豆,含含吮吮,轻啜慢舔。 他的舌头又热又软,把那粒珍珠一样小巧的东西裹在里面,每吸一口,“小花”就沁出一汪甜水,他忙用舌头去舔,喝到了,便更加卖力地去吃那“甜豆”。 风荷用贝齿咬着嘴唇,泪水涟涟地受着。 她的腿抖,腰也抖,被他咬着的地方又酸又麻,很快迎来了一次极乐。 绯红艳丽的软穴里泄了好多好多甜水出来,湿湿嗒嗒的,被他尽数饮下。 她还娇娇喘着,就又被他抱在怀里哄,“姐姐好可爱,很舒服是不是?”就如往日一样,只要她泄了身,他就会抱着她哄半天,说尽各种甜言蜜语。 风荷哭笑不得,他好傻,发疯时还记着这个。 还偷偷给她的身体起了奇奇怪怪的名字,她竟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这样多。 “为什么要叫小花和小甜豆?” “因为很甜,很漂亮。”他如实道。 风荷盈盈地笑起来,问道:“还有别的吗?”她用手点了点自己的胸脯,“这里叫什么名字?” “糯米糕。” 她又指了指圆鼓鼓的奶尖,他答道:“小樱桃。” 风荷笑得捧腹,把他扑倒在床上,揉他冷白的脸蛋,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我们小宝怎么这么聪明?” 思维迟钝的卫漪听不出她的揶揄,只知道女郎叫自己小宝,他冷白的脸颊和耳垂霎时染上红云,痴痴道:“谁是女郎的小宝?” “谁是小宝?小笨蛋是小宝。” “我是笨蛋。” “你不是。”风荷摇摇头,不赞同他的说法,“我觉得阿秀才是笨蛋,你不是说他这也不会,那也不会,那他就是笨蛋喽。” “他不是笨蛋!” 方才他有多想证明自己比阿秀聪明能干,现在就多想证明自己才是那个笨蛋,可话已出口,他试图一条一条推翻那些结论,但是却无从出口。 风荷见他苦恼不已,忍俊不禁道:“你还看不出来我在逗你的话,就真的是笨蛋了。” 她捧住他的脸,温温柔柔道:“别吃醋啦,我亲一亲你。” 她献上自己蜜桃一样清甜多汁的唇,与他辗转相依、纠缠不休,吻至动情处,她伸手去摸他的胀起的性器。 “不是不能做吗?”他低喘着问,眼里铺开靡艳的欲色,似一盏明澹澹的琉璃灯,委屈,又惹人疼。 “如果不做的话,今日我家小宝就要气坏了。” 炽热的性器长驱直入,两具青涩的身子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他挺动腰腹,让那粗长在湿软的穴中肆意抽动,搅出淫靡而欢快的水声,女郎抱他,用腿去缠他的腰。 今夜的女郎格外主动和温柔,纵容着他较平日更为激烈和迅速的顶撞,眼里含着清泪,实在受不住时,才娇声婉转道:“别顶那儿,你慢一些呀……” 听着女郎的娇吟,他也有些忍不住了,可是下意识地想让女郎先泄身。 风荷知道他的心思,摸上他的脊背,顺着脊骨轻轻挠了挠,然后穴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