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我的小狗这么可爱,我要好好占着,可不要被别人抢了去。” 风荷不过随口说了句玩笑话,谁知竟把心思敏感的郎君惹急了,慌张地表忠心道:“没有别人!谁也抢不走,是姐姐一个人的!” 一场情事下来,风荷已经累极了,却还要哭笑不得地去给小狗顺毛,“好好好,是我的小狗,谁都不能抢去,若是有人觊觎我的小狗,我就……” “就怎样?” “就把他们赶走。” “不够,姐姐,这样不够。”他主动拉着女郎的手放在头上,风荷顺势抚摸起来,少年的一袭青丝养得极好,长久地浸着冬日腊梅的冷香,垂散在脑后,若烟似柳。 长发拢在指尖,从头顶到发尾细细梳下,倒真像是给小狗顺着毛一般。 风荷见他认真起来,愈发哭笑不得了,他分明年长自己一岁,有时却这般单纯痴傻,倒真要将他当作弟弟来哄着疼着。 “那我该如何做?” 郎君苦思冥想一番,却只可怜道:“姐姐,我不知道……” “我骂他们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他一想到女郎含嗔带恼地骂别人“坏胚”,心口便酸涩难忍,在他心里,“小坏胚”已成了独属于自己的姐姐的爱称,和小狗一样,只能是卫漪,不能是别人。 “就是不好。” 风荷又笑,“你怎么这样不讲理?” “我没有不讲理。”他撒娇道:“甜宝,你不要骂别人好不好?你是乖女郎,骂人不好。” 他羞于让女郎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另辟蹊径地哄她。 “那我偏要骂呢?” “不许!就是不许,你骂别人,我就亲你。” 他蛮横极了,果真要凑过来亲她,风荷也不躲,主动张开唇瓣和他深吻。 缠绵够了,才道:“亲好了?” 卫漪舔着唇瓣,一副陶醉的模样,“嗯。” “甜吗?” “甜。” “既甜过了,那待会儿喝药的时候便不许吃蜜饯了。”风荷点着他的额头,笑道。 “我没有病。” “你病了,好好躺着,莫要再胡思乱想了。” 卫漪糊涂地去摸自己的额头,不知女郎是怎么瞧出病症的,他的身子很热吗? 小郎君乖乖躺着,看女郎穿好了衣裳,推开门去唤客栈的小厮,倏地灵光一闪,待女郎回来,支支吾吾地羞涩道:“方才,方才女郎是不是觉得我很热……” “是呀。” “那,女郎会喜欢吗?” “你在想些什么?”风荷戳他软白的脸颊,笑道。 郎君的脸上红云一层,眼眸灿灿,“女郎,我不吃药了好不好?” 他甚至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我们再来一回,乖甜宝,再试一试这种感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