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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h)


地进入她的肺部。每一口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浅薄,像是快要溺水的人徒劳地在挣扎。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极力抗拒着这种侵入,但又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这股难以言喻的痛楚与折磨。痛感与紧张在她的胸腔内交织成一团,她甚至没有发现在这样难以用任何语言描述的,难以用任何方式忍受的,甚至称得上温柔的折磨中,包裹在阴蒂外的海绵体被拨开的时候,她在黎成毅的肩头和背上胡乱寻找支点的手已经蹭掉了一片衣料,那是“最后一片理智的面纱被撕裂”。

    黎成毅一边揉捏着阴蒂,一边缓慢地往前推进,他更够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抗拒,也能够感受到自己手上动作的不留情,又加了些力气刺激着那颗已经有些挺立的头部,姜柳芍的腰部开始乱动,下巴不自觉的抬起,开始大口大口地呼进,又呼出气体,发出一点抽开了的干涸的河床的声音。他埋在对方的脖颈里,一只手又再次抚上后背缓慢地拍打着,穿过松开的内衣带,指腹触摸着内衣勒痕在皮肤上留下的凹陷,顺着肩胛骨往上,甚至摸到了她的发丝。

    在以前,他们还在进行一种别扭的,带着点强硬意味的性爱的时候(至少现在他并不认为正在进行的这么一场性爱是带有强迫意味的),他也便用过同样的方法使得姜柳芍受不住,她那时候的忍耐总是不太令人满意的:轻微的抽泣,僵硬的肌肉,崩精的身体,只有一阵又一阵紧缩的小腹,还有她终于忍耐不住急切的喘息以及身体不断的小幅度颤抖才能够证明一切。

    姜柳芍显然与他之前接触的那些女人截然不同。

    她的生活完全不如他所见过的那些女人那般华丽。那些女人,身上的感觉也和他一样,从外表上他几乎看不出什么自己和她们不同,一种明显的,属于这个阶层的同类,那种他讨厌的,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彬彬有礼,很少出错,点头微笑,碰杯,喝酒,手指上闪耀的戒指,没有褶皱的礼服,卷曲精致的发丝。

    这些人来自各地,上海、香港、东京或是纽约巴黎等等等等,各自拥有不同的背景和性格,独特而又多样,有些是父母生意上往来而不得不认识的,有些又是朋友之间互相介绍,或者就是社交不可避免寒暄时的点头之交。

    但在某一点上,她们却无一例外,甚至在他曾经类比他妹妹时,他也回把黎钦放进她们的同类里。

    但是姜柳芍她的身体紧致而柔软,他从未觉得她生涩的反应是一件浇灭热情的事情,也许他也未曾认识到曾经女孩这种羞愧的抗拒是生涩的,因为在另一方面他也未有相似的经历。与唯一能够作为范本比较的叁级片相比,所有的情爱细节里都可以反映出她的动作显得笨拙而拘谨,只是黎成毅自己也没有忘记,其实他与那些片子里拥有金手指的男主们相比,他也仅仅能够算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家伙。

    捏起阴蒂的动作有些重,他明显地感受到甬道里的挤压,以及她小腹的紧缩,牙床摩擦的声音,甚至连两边夹着他腰的双腿都开始发抖,连身体也不自觉地往上缩,下意识地离他们的交合处更远。他记起姜柳芍侧腰上的并未曾在任何其他人身上发现的那一小片阴影,于是手又往下,两根手指还是叁根手指的距离,他记不清了,于是当他的手掌张开开始进行他自己的测量的时候,姜柳芍只觉得这是似乎是一块闷热潮湿的大布,摩擦着自己的腰侧,一层又一层,粗糙的要把她闷死。

    她慌乱地拍着后背,两只手往上胡乱地窜,摸到了布料的缝线,使劲拉扯着,口不择言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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