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他下身衣袍都遮掩不住的硬鼓逐渐膨胀。 她将他推坐在木雕的软椅上,随即单膝跪抵在他的腿间。 她的双手撑在他起伏汹涌的胸膛,细柔的指勾解着他的衣扣,逐渐向下的划过他绷紧的腰腹。 他捆锁住她的双腕。 重落的鼻息带着深喘,散落的眸光盈满了柔动的情愫。 “这具残破不堪的身躯,撑不起与你有关的未来。我的命数不过五年,我不想将你牵绊。我不想……让你铭记什么。” 淳雅的声音压得很低,潺潺的气音撑起了他的话语。真切而坦诚。 指尖滑过他的侧颈,明晰的触着他跳动的脉搏。感受着他生命的存续。 “江誉清,你爱过我吗。” 他抿闭着唇,并没有打算回答。 他不配,他不该,他不能。 沁心的意念不知何时被搁置,她塑起了在他面前的伪装。此时,她是言小曼,不是阎崇满: “我知道我不能与你在一起,我从未奢望过什么。不管你是否爱我,我都无法抑制对你的感情。” 她细细的吻着他的额间,红润的唇沿着他高挺的鼻梁轻轻点触着: “如果你也爱我,不要拒绝我好吗。” 松解的束缚让她一时间肆无忌惮。 解落的厚重衣袍堆迭在他的身后,扯散里衣的系带,小满第一次所见他坦然于眼前的身躯。 他并非是清瘦见骨的,宽阔的骨架作为基底,他显然与瘦弱不沾边。 衣衫下掩埋的肉体紧致而光白,青色的筋脉尤为明显,因情潮而突鼓在皮肤下。隐隐块状的肌肉紧绷着,触着发硬。即便在血液潮涌之下,他的温度也不见升腾。 小满跪身跨坐在他的腿上。 早已褪光了衣衫的娇躯只剩一件小衣覆在胸前。胸前软扑扑的肉团贴紧了他的胸膛,分纳着她的温度,试图将他捂热。 初沾情潮的男人往往带着些笨拙与愚钝,她牵起他无处安放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间,一路下推,直至他的大掌托握着她丰腴饱满的臀肉。 他并不敢用力,连触摸都小心翼翼。像是在恪守着君子之道一般的固执。 而她却抛去了所有礼数,放肆的挑弄着他的严守,逼他沉沦。 她拨松了他的裤衫,下探的小手伸入了进去,握住了他早已挺翘的硬物上。 他的身体战栗着,紧实的双臂收拢着她,手中的力度加剧,握揉着她臀肉挤满了他的指缝之间。 滚烫的硬物不似他周身寒凉,像是汇聚了他所有的温度,散发着异于他全身的炙热。 小巧纤细的手环握在他勃发的性器上,随着她上下撸动而愈加肿胀逐渐挤满了她的手掌。 漫遍身周的情欲香息将他遍体的草药味都遮盖得一分不剩。 还不够,想更近,想更贴近他。 想摄取他生命残存的温度,想体会他填满她现下空落落的躯壳。 她扯落了自己下身仅存的遮挡,沉身压坐在了他挺翘昂扬的硬物上。 茎身被她压坐在穴口细嫩的花瓣之间,摩挲之下,男人颤抖的呼吸杂乱无章的扑在她的耳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