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已经买过单了。”刘逸又把钱原封不动的拿回来还给徐愿。 正巧秦复礼走到门口,徐愿一把夺过自己的百元大钞塞进兜里,故意阴阳怪气的说:“谢谢您今儿请的咖啡。” 秦复礼微笑着:“不谢,你刚好沾光而已。” “我喝个咖啡还需要沾光?”徐愿还在想自己沾了谁的光,秦复礼的车已经离开了。 刘逸解答他的疑问:“人家是给自己女人买单顺带着请咱俩。” “靠!我买不起吗?需要他请?” “可能只是单纯不想自己女人花别的男人钱。” “他有病吧。”徐愿无语的连车都懒得开,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刘逸小声嘀咕道:“没病,有钱。” “谁让你说话了,开车,回局里!” 徐愿就不想听大实话,因为根本反驳不了,秦复礼出门的基本代步工具是迈巴赫,手腕上戴的是百达翡丽,全国各地都有他们秦家的资产,底蕴深厚的秦家以后也会是他的。 车窗外的景物不断变化,车子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 到达目的地,今天过来是要取秦复礼之前托周秉文做的印章。 车停在巷子外面,秦复礼牵着徐图之往巷子里面走,和上次一样,出来开门的依旧是裴子初。 周秉文出来后,裴子初就进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现在天凉,他们坐在室内喝着热茶。 周秉文打量着坐在秦复礼身边的女孩子,气质好的不得了,就连手指都像书里写的那样:指如削葱根。 “你就是徐图之?” “嗯。”徐图之点头,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徐徐图之的徐图之。” 周秉文打趣道:“哈哈哈,原来你就是复礼说的那位心上……” 心上人。 为了打断周秉文后面的话,秦复礼本来是想假装被茶水呛到,没成想真被呛到了。 徐图之本来还挺好奇周秉文后面的话,看到秦复礼呛的脸都红了,现在只担心秦复礼别把自己呛进医院去。 周秉文借口说自己自己年纪大不抗冻,有些冷,进屋里拿件衣服。 徐图之拍着他的背:“你怎么了?” 秦复礼尴尬的摆摆手:“茶太烫了。” “不烫啊。”徐图之摸了摸茶杯。 都是同一茶壶里面的茶水,自己的茶都不烫,他的会烫? “我皮薄。” 徐图之低声说:“你又不是皮薄馅大的包子。” 秦复礼抬起头,眼睛因为刚刚被呛到而泛红,还有些湿润,看起来像只委屈又狡猾的狐狸:“我不大?” “年纪大。”徐图之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故意胡说八道。 “喂得饱你就行。” “秦禁,你要不要脸,这是在别人家里。” 秦复礼看着炸毛的兔子,微凉的指间碰上徐图之的脸颊逗她。 看到周秉文去而复返,徐图之立马端坐着。 周秉文进屋没加衣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锦盒递给秦复礼。 “你的印章。” 秦复礼双手接过锦盒:“谢谢周老师。” “要试一试吗?正好我这里有一盒上好的龙泉印泥。”周秉文朝着里面声如洪钟的喊道:“子初,把我书桌下面抽屉里的印泥拿过来。” 裴子初拿着印泥出来,放在桌子上。 如果印章料子是普通石头,秦复礼自己也能刻,玉石硬度高,得请专业的人来做,印纽部分周秉文取巧色,印面的内容各自是他们名字,边款的图案需要两枚印章合在一起才完整,明显是对章。 印泥是新的,出厂时为了防止走油所以新的印泥拿到手需要搅泥,这样的钤印效果更好。 周秉文把搅好的印泥放在徐图之跟前:“试试看。” 搅好了印泥才发现忘了拿纸,周秉文一边唠叨着又回去拿纸:“瞧瞧,没有纸都没地儿印,哎呦喂,我去屋里拿纸。” 秦复礼挽起衣袖,两胳膊伸到徐图之面前。 徐图之犹豫着将沾上印泥的印章小心翼翼的落在秦复礼手腕上,仿佛这个简单的动作就可以将他私有。 周秉文拿着纸回来,看到了秦复礼胳膊上的章,知道用不上了,意味深长的说:“和你爸一样,不把你们秦家的规矩放在眼里。” 一样的不在乎秦家规矩,一样的要打破规矩。 秦复礼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爷爷又要被气的不轻喽。”周秉文打着哈欠说道。 秦复礼站起来说:“我们就不打扰周老师了,您早点休息,下次再来拜访。” “周老师再见。”徐图之站在秦复礼旁边温柔又端庄,没有长辈不喜欢她这样的。 他们走的时候,周秉文把刚刚那盒印泥送给了徐图之,反正他现在也很少用这些东西,也懒得去收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