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凡事适当就好,否则容易蹬鼻子上脸。 就比如这会儿,她要是看不出男人是借题发挥,实为争取床上的好处,她就是个傻帽:“好啦,我大姐不是误会了吗,后来还给你道歉了。” 娄路回松开抱着人的手臂,直起身,一脸狐疑的问:“什么时候?” “不是给你装了碗汤?” 娄路回一言难尽:“你...管那叫道歉?” 田宓叉腰,耐心耗光:“咋了?给你台阶还不够?” “咳...够了,够了。”男人摸了摸鼻子,不敢再咬着不放,心里则嘀咕,咋觉得小妻子最近格外呛人呢? 见他秒怂,田宓又想笑,不过这一次她憋住了。 一边解开袄子往炕上爬,一边指着衣橱:“里头有给你准备的礼物,你自己去拿。” “礼物?什么礼物?怎么突然送我礼物?”口中虽然连续抛出几个问题,娄路回的脚下却不慢,话音落下的同时,人已经来到了衣橱前,并且一脸期待的打开了橱门。 羽绒背心挂的很显眼,打开门正对着的就是,所以娄路回一眼就看到了。 他伸手将背心从衣架上取了下来:“这是背心?...嗯?” 话说到一半,手下有些松软的触感就叫娄路回狐疑了起来,这种感觉,好像不是棉花啊。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娄路回将背心凑到鼻间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很淡的鸭毛味道。 他看向妻子:“所以,你要那些鸭毛...是为了做这个衣服?” 田宓已经滚进了被窝里,闻言又跪坐起来:“穿上试试,之前没做过,不知道行不行,所以先做一个背心,如果可行,后面再给你做一件薄一点的小袄子,还有羽绒裤子穿在军装里面,鸭绒轻巧,干活也不碍着什么。” 听妻子这般说,娄路回哪里还不知道她这是舍不得自己挨冻,特地想的办法,顿时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甜蜜。 也顾不上试衣服,大步走到床边,抱着人就亲。 饱暖思□□,尤其新婚夫妻,这不,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 等男人一脸神清气爽的,将服帖的羽绒背心穿在身上时,田宓已经睡死了过去。 倒是娄路回,在温暖的炕屋内还没什么感觉。 等出了家门,瞬间就感觉到了不一样。 这会儿他还没来得及穿军大衣,熟悉的冰冷感透过薄军装渗透进身体里。 但被背心护着的位置,却能明显感觉到差异。 虽然还是冷,但那股冷意却维持在了一个,他能接受的范围内。 也就是说,只要穿上甜甜说的那个什么长袖的羽绒服羽绒裤,是不是不穿军大衣也能扛得住? 那要是战士们都穿上这样的保暖羽绒服...这么一想,娄路回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只是还没高兴多久,他就又皱起了眉,之前好像听到妻子提过一嘴,这种衣服的代价要比棉衣的高很多。 棉衣部队里都紧缺的很,要是羽绒代价更高,那么给战士们全部配备上,根本就不现实。 思及此,娄路回又回身看了眼屋内,才一脸深思的套上军大衣往部队而去。 羽绒服马甲的保暖程度简直突破了娄路回的认知。 下午半天下来,他都能感觉到,包裹着背心的那块儿一直是暖融融的,尤其穿上军大衣,再活动起来,很容易就冒汗了。 这般轻薄方便还保暖,简直是寒冷的救星,晚上回到家,不大死心的娄路回,急急问出了心中盘旋了半天的疑惑。 听完丈夫的话,田宓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