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请保姆啊?不得被人戴帽子?” 这也是,田宓手肘抵在膝盖上, 表情有些怏怏。 大姐当时生产的时候,吃了大苦头, 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地。 当时田宓又是孕后期, 双胎的肚子大到吓人, 自然没办法照顾她。 至于三妹,就算请假,也不可能连续请两个月,所以姐夫才会请柳政委还有汪旅一起出面帮忙找了人,算是过了明路的,但也只是照顾到出月子,再拖拉下去,以现在的大环境看,会发生什么还真不好说。 好在她家的顾婶子,对外一直说是丈夫家里的亲戚,担心小夫妻带不好孩子,特地过来帮忙的。 但顾婶子是北京人,人家也有家庭,又是在公婆那边做了十年的,自己自然不好一直留着人。 看样子,在大环境变好之前,她也得做好回回上班时,自己一个人带俩娃的准备了。 “对了,我就说我好像忘了啥事...现在这记性是越来越差了,后天又是一月一次的家属区会议,我来的时候遇到梅婶子,她让我问问你,这期的稿子你有时间写吗?如果没时间她就先帮你写。”田雨“碰!碰!”剁了几下大鹅,总算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我自己写,稿子准备的差不多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每个月还拿着二十几块钱的工资呢。 尤其最近还不用她跟着给家属们讲课,只要写写稿子,又不费事,当作给她打发打发时间了。 就是这一次的题材...“姐,这次的会议主题,我写了关于重男轻女的这一块的。” “写呗,又不是啥敏感话题,现在不都说女人也能顶起半边天嘛,重男轻女是不对...”说到这里,田雨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好奇看向妹妹:“你这是看到谁家重男轻女了?咱们家属院?” 田宓眨了眨眼:“好像忘记跟你说了,就是马二花呀,她儿媳姚冬梅好像也怀孕了...” 接下来她就将马二花当时找程老查男女的言论给说了出来。 作为医生,娄雁南率先不赞同道:“一般情况下,医生都不会说男女的,就算她去问,人家也不会告诉她。” 田雨紧跟着道:“那老太婆可真能作妖,女娃咋啦,一样是当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那可不一定,田宓对于被裹了小脑的人并不看好:“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的,所以我想着,借这次家属开思想政治课,好好聊一聊这个话题,还写了个重男轻女的故事,晚点姐你帮我拿给梅婶子,请她审核一次啊,再把马二花的那事情跟梅婶子提一提,咱们管不了旁的,但大家伙儿都盯着,马二花再想作践孙女,也要顾忌一些吧?” “行,我记下,晚点就过去跟梅婶子说一声。”妇联本身就是管这些事情的,也不算逾矩。 中午两家的聚餐周建设自然也过来了。 从丈夫那边听说了他的暗恋史后,田宓再次面对他,忍不住就会多探究几眼。 明明人家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了南姐的身边,她就已经眼神晶亮的脑补了无数个浪漫的爱情故事。 周建设脸皮厚,没什么感觉。 陈刚是个人精,哪怕什么也没问,但是在二妹这般明显的做派下,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倒是娄雁南不解的看过来好几次,不懂甜甜今天的眼神为什么奇奇怪怪的。 最后还是娄路回看不过去,夹了一块鹅肉,在开水里面涮了涮放到她的碗里:“好了,别看了,你现在还不能吃重口味的。” 田宓一噎,白了丈夫一眼,她馋嘴的名声就是被这男人败坏出去的,她刚才那是馋了吗?明明知道她是嗑糖来着,还故意这么说。 “不想吃鹅肉?”现在妻子每顿吃一块开水涮肉,已经算是过了明路,因为好久没吃大鹅了,娄路回才特地挑了一块给她。 “...吃。” 见妻子总算不用渗人的眼神盯着大姐他们看,娄路回才起身去房间看了眼孩子们。 等回来后,他告诉妻子一个好消息,顺便转移转移她旺盛的注意力:“你之前不是要玉石吗?我托人弄到了,最多十几天就能带过来。” 丈夫不说,田宓差不多都快忘记了,她兴奋问:“真的?什么样的?也是羊脂玉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