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还能有谁,那分明就是你的声音!” 电话里,萧逍怒气冲冲:“你凭什么跟我说退婚,我允许你说退婚了吗?你是不是出轨了,外面有人了?郎鸢你个混蛋,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他骂骂咧咧,机关枪似的,好一顿叭叭。 郎鸢压根插不上话。 等到萧逍骂完,哽咽,哭得抽抽搭搭。 郎鸢一个头两个大,连忙哄人:“好好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时冲动那样跟你讲话,你原谅我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给你买行不行?” “你以为买点东西就能把我哄好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萧逍不依不饶。 不过他真不是想跟郎鸢闹翻,耍了一阵脾气后,萧逍翻了个白眼,扣扣手指,带着鼻音提要求:“我不要什么破礼物,我要搬去你家住……还有,把我爸妈接到你家一起住!” “这……” “这什么这,那么大一间别墅你自己一个人住得了吗!?我跟我爸妈过去和你一起住,我爸妈还能照顾我们,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你别不识好歹!” 郎渊洗了澡,穿了一身灰色奶牛睡衣进屋,正好听见电话里萧逍的怒吼声,脸色一沉。 不由分说拿走郎鸢耳边的手机,冷漠开口:“我们已经退婚了,你哪儿来的脸要带父母住我家?把你那不要脸的算计收收,滚!” 狼子野心不过如此。 说完,郎渊“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郎鸢愣在当场,仰头看着他,目瞪口呆。 刚洗完澡的郎渊身上还带着些许水汽,弥漫着桂花味儿的暖香。 他随手把手机往旁边一撇,掀开被子爬上床。 沉默了一会儿,郎渊一把捞过床边的郎鸢,熊抱住倒在床上,还贴心的盖好被子,睡了。 郎鸢崩溃:“……不是,哥们儿,你睡客房去啊?” 不是,莫名其妙他就没了未婚夫啊!? *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还没出来。 郎渊靠在床头,看了一眼天气预报:阴天,阵雨,室外气温低至八度。 郎鸢还没睡醒。 他乱糟糟的埋在松软的米色空调被和枕头里,漂亮到极致的眉眼安详,毫无攻击力的睡颜美得惊心动魄。 郎渊透过熄灭的手机屏幕看了一眼自己的脸,满面乱七八糟的疤,一道巨明显的伤痕从鼻梁横穿而过。 容貌丑陋,恐怖吓人。 他和美人郎鸢成了两个极端,天差地别。 不过,郎鸢不怕他,他也不在乎这些。 中午,助理张羌尽职尽责的回了电话过来:“老大,货源资料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你后面发给我的物件,我都购置齐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