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掌控,快感或是节奏,都一下被身上人主导。 “那老师…哈…”她微微张开嘴喘息,眼神逐渐失焦迷离,“是怎么想的…” “想知道?” 唐言章没有更进一步,只周而复始地揉捻她微微胀起的欲望,而偏偏力度与体温又恰到好处,逼得洛珩闭起双眼,淫靡的唾液自嘴角下蜒。 “嗯……”她闷哼。 唐言章将自己中指沾满她濡湿黏滑的体液,尔后抽出,一下点在她赤裸在空气中挺立的乳尖上。 “…这样。” 她声音哑涩,松开她的双腕,借着湿润的黏液勾弄起女人的乳晕,感受着顶端粉红的一点愈发挺硬,下一刻,她温热的吐息便打在洛珩敏感的乳肉上。 “哈…啊……唐老师……”洛珩一下插入身上人乌黑的发丝中,断续而暧腻的呻吟明晰,“还有呢?” “…还有这样。” 她紧紧掐住洛珩的腰身,声音是不容置喙的沉稳。 “转身,小珩。” 拇指陷入女人的腰窝当中,软肉争先恐后地从她指缝中满出。洛珩流畅而柔美的线条毫无保留地、赤裸呈现在年长女人眼前。 她就在这一瞬蓦然想起当初的那个梦。 洛珩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对着她晦涩双眸。唐言章垂下眼,轻若羽毛的吻点在了她的后肩处。下一秒,她一边舔舐,一边往下咬着她节节分明的椎骨。 左手却不受控地,轻轻掐住了她的后颈。 “还有这样。”她轻声。 内里的破坏欲似乎大有破土而出之势。 更何况此时的洛珩正乖顺地任她摆布,无论是微微翕动着,纤毫卷翘的睫毛;还是她婉转高亢得犹如小猫般的吟哦。无一不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早在第一次情事……不对,早在十年前她做的那个梦开始。 唐言章就知道自己深埋在克制底下惊人的欲望。那种欲望不只是对性的渴求,更是一种由内及外的独占与唯一。 只是她是师,她是生。 她不能逾矩,不能主动,不能采撷下那朵荆棘丛中的玫瑰以满足自己几十年来压制的欲望。 女人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唐言章一下回神,继而抚摸着她圆润饱满的臀肉。下一秒,指尖就毫无阻隔地顶在了她的腿心处。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那些靡靡的思绪。 洛珩能感受到自己脊背上忽然压下了温热身躯。年长女人的乳肉与她本就敏感的后背紧紧相贴,冷冽的白松木香就在这样一个近在咫尺的距离下,猝不及防地与十年前的军训夜晚重合。 她的遗憾。 是啊,她怎么可能没有遗憾呢。 自己无从起的苦闷,与她每次视线交汇时的共振。所有无法解构的委屈与情绪总在涨潮,她却没有办法在海水没过脚踝时去寻一个答案。 她总是可耻地遐想唐言章只能偏爱自己一人。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回应那些同学对你的亲昵。 可不可以,那些特地的迂回与小心翼翼的保护都只留给我。 唐老师。 在军训那夜,狭小而敞亮的宿舍里,你望向我的眼睛分明是那样潮湿而温柔。 可不可以。 永远只这样注视着我。 女人在连番迭起的潮涌间喑哑着嗓喘息,接踵而至的快感迫使她腿根发麻。洛珩跪抵在床头,而湿淋淋的腿心正被年长者一遍又一遍地吞纳吮吸。 她能感受到自己早已不稳的重心,和汩汩冒出的体液正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淌。 她的双臀被年长女人掰开,所有的柔软与渴望都那么不加遮掩。即便是对性熟悉的洛珩都难免红了半个耳廓,被迫感受着情与欲结合后的战栗。 还有那个未完的遗憾。 即便她的自私说不出口,但早已不需言语约定的天平也早就往她身上倾斜了。 遗憾说出来多庸俗啊。 洛珩被唐言章半抱在怀里,眼睛眯得像只慵懒的猫。 ——洛珩。 唐言章头一次捏住了女人高翘小巧的鼻尖,直到后者鼻音浓稠哼哼唧唧地含糊不出半句话才堪堪松手。 其实我没有什么遗憾,我的遗憾已经弥补了。 洛珩翻过身,与她额抵额,又讨好地去亲亲年长女人的眼尾。 冬日纽约曼哈顿的街头,那块曾写满了“NOT”的黑板被最初的女士一一擦去,只最后留下两个崭新的单词。 Clean?Slate. 洛珩握着咖啡,微微低下头,将自己半边脸藏在毛绒围巾里。 “EVERY?DAY?IS?A?CLEAN?SLATE”(每一天都是一张干净的黑板) “DO?THE?THINGS?YOU'LL?REGRET?NOT?DOING”(那些如果不做就会后悔的事,现在就去做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