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饴在宫里宿了三日,白日陪母后和皇祖母说话解闷,入夜宿在皇后寝殿暖阁里。 宁尧则每夜都去缠扰她。 第三夜,宁饴摁住在她胸前动作的手,忍不住怀疑道:“你果真生病了?如何还有这样多的精力来折腾人?” 宁尧反手握住她,另一只手探入她衣襟,“病了就更要来折腾你了。” 双乳被他温热的掌心抚过,他的指尖逗留在她的乳果上,宁饴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你这是什么道理?” “听不出来?”,宁尧低笑,凑近吻她秀美的侧脸和耳垂,又吻她锁骨和饱满高耸的胸脯,不知不觉已将她压倒在身下,含住乳果,又将身下悍物从绔中放出,抵于她双腿间厮磨,“你就是我的良药。” 宁饴被他油嘴滑舌到失语,索性缄口不言。 她腿心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溢,濡湿了昂扬的龟头。那龟首本就在她贝肉边沿描摹,便借着润滑往里挤入两寸。他又捏住她臀,身下肉龙便挤开层层褶皱,埋入那销魂窟、温柔乡。 于宁饴而言,比之她与沉韫间的夫妻房事,她与兄长的情事又别有不同的滋味。 夫君清逸俊秀,人物殊绝,她贪看这样的美男子在床第间被她魅惑失控的样子,于是她总爱伏在他身上,媚态摇曳,引诱得他失了方寸。 而她与宁尧床榻之间,主导者却是后者。他向来在她身上攻城略地索求无度,又将一身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风月手段尽皆用在她身上,直勾馋得她这刚生产过的身子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时节已至深秋,窗外西风萧瑟。 宫室深深,凤帐之内,乱花狂絮、百媚生春。年轻的储君从后贯入帝姬,动作激狂。酣战良久,方才一泄如注,将浓精灌入。 次日,宁饴醒来,身体已沐浴干净,枕畔人则事了拂衣去。她便唤小绾来伺候梳洗,又给母后请了安,便登上回府的马车。 回了府她问驸马在何处,小厮说驸马爷在书房,宁饴便立即往书房去。 她轻轻推开门,见沉韫伏在桌上,似是睡着了,屋内窗子竟大敞着,任风携裹着院中梨树落下的叶子吹进来,簌簌地落了满地,也落了他满身,而他仿佛毫无所觉。他在睡梦中微皱了好看的眉,似乎陷在不好的梦里。 宁饴的心忽而轻轻地绞了一下。 她走到桌案前关窗,动作极轻,却还是吵醒了他。 “夫人。”他自她身后揽过她的腰肢。 她回身,正撞上那双清冷幽深的凤眸。 双十年华,眉目如画。这一句用在男子身上,竟也十分相宜。 宁饴轻抚他脸容,颇为爱怜,“夫君怎么在书房里睡着了?窗户也不关,仔细着凉。” 沉韫失笑,难得与她嘴硬一回,“哪里就那么容易着凉。” 宁饴嗔怪他非要真受了寒才知道厉害,沉韫笑说那正好让夫人与他暖一暖身,说着果真伸手解她衣扣,又问她这几日在皇后宫中可好。 宁饴心虚着说在母后宫中甚好,也时常去老祖宗宫里走动。说话间衣扣已被解开,衣衫滑落小半,露出半只乳来。 沉韫衔住乳果落力吮弄起来,涟涟乳汁尽落入他唇舌间。 “嗯…皇祖母还、还给阿衍…许多好玩意儿”宁饴被吃得站不住,说话也语不成句,身子软倒在夫君怀里。 夫君的手探入她裙底,摸了一手黏腻的爱液,“笙笙真是水做的…” 沉韫将她抱在腿上,她还没有听清他说的话,便被他褪了小裤严严实实入了进去。“真是水做的淫娃娃。”他在她耳畔轻声道,同时扶住她的臀,在麒麟纹交椅上狠狠肏弄起来。 一时间宁饴被肏得淫性大开,将被吃的那只乳更深地往夫君嘴里送,又引着夫君的手揉另一只硕乳。 她的柔夷则不自觉去揉沉韫身下两枚卵蛋。沉韫的身体显然被这个动作极大地取悦,俊容上浮现出难以自抑的极度舒爽的神情。 夫妻二人在书房内纵情恣意,忘却辰光,唯有散乱于地的衣衫鞋袜和一室靡靡气味佐证了这场狂浪情事。 待二人云收雨歇,驸马的目光忽落在她身上一处。 宁饴低头看去,见她右乳和锁骨之间的肌肤上,有一枚不深不浅的吻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