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旧是一个看起来,即将被强迫干些什么的姿势。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算不上很近,是司祯所认为的正常社交距离,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却将这距离填补了起来。 佘年瞳孔放大,眼神有些游离。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司祯开口,淡淡木香混合着花香,萦绕在二人周围。 一句轻飘飘的话,如雷贯耳一般钻进佘年的耳朵里,在他的颅内瞬间炸开。 佘年一直不敢直视司祯的眼睛。 但在这一瞬,他因为司祯的话而被迫抬起了头。 脑袋是不甚清晰的,眼睛就只能看到那双涂了口脂的薄唇上下开合。 喜欢,什么是喜欢。 他觉得自己喜欢阿娘,但阿娘亲自把他推向了死亡。 所以他应该喜欢司祯吗? 这个问题系统是不是也曾经问过他,那他的答案是什么? 可怜狐狸的脑袋也被迫思考,一人一狐凑不出一个聪明脑袋,也想不出是不是应该喜欢司祯。 在一直得不到回答后,司祯微微倾身,用催促的眼神看着他。 很难回答吗? 不就是两个字,或者三个字,喜欢,或者不喜欢。 于是佘年在思考清楚之前,嘴巴快了脑子一步:“不喜欢。” 哦……不喜欢啊。 司祯得到了答案,不觉得惊喜也不觉得失落。 只是在想,或许应该找找他讨好她的其他原因了。 司祯在得到答案后,转身继续走。 佘年跟在后面,零星的失落掉了一地。 最终狐狸如愿以偿吃上了自己想吃的花瓣糕点。 佘年也“被迫”塞了一个或许想吃的花瓣糕点。 狐狸在司祯的怀里蹦蹦跳跳,吞了小糕点,比谁都快乐。 佘年坐在桌边,看着司祯抱着狐狸坐在床上。 司祯允许他进她的房间了,但却不允许他和狐狸一样,也坐在她的床上。 之前的分界线是一道门槛,现在的分界线是一张床。 可狐狸为什么可以。 凭什么。 佘年拿着被咬了一口的花瓣糕点,冷眼看着把司祯的床当成自己窝的狐狸。 狐狸伸出两只爪子扒拉司祯的手,然后比出一个很长的距离:“那个火,有这么高,这么大。” “在炉子里,我觉得很可怕,就缩在角落。” “所以毛才脏了,那我也不是故意的。” “还有他。” 狐狸指着另一个自己:“他拍我的脑袋,把面粉摸到我的鼻子上。” 他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往司祯手底塞:“可疼了。” 佘年心底更讨厌这样的自己。 死狐狸。 说的话却很平静:“他夸张了。” 司祯把狐狸捞起来撸,然后挑眉:“你怎么知道他夸张了?” “你又不是他。” 他就是他,他怎么不知道?他也疼了! 佘年在心里愤愤。 他想问问司祯,是不是更喜欢狐狸,但又觉得这实在太过明显,自己何必去自讨没趣。 只是在心里又扭曲地记恨上了狐狸。 等他不需要狐狸的一天,就把狐狸收回来。 最近几日,佘年不再黏着司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