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玩具,为什么会出现在奔三的男人家里。 “你不是来玩的吗?怎么干起活了?”方何给他递上毛巾。 然而乔建宁没有拿毛巾,而是突然把他的手拉过去,下一秒,指节上落下温热一吻。 “谁让我是你男朋友?”他没个正形地弯下眼睛。 方何瞬间顿住,但最终没有反驳,只是跟着笑笑。 当时方何为了跟李灵运撇清关系,口不择言说乔建宁是他男朋友。 他本以为,乔建宁能理解自己那时只是说气话。结果小孩却表现得高兴过了头,抱着他转了四五个圈,以至于方何一时说不出口真相。 一步错,步步错,后来就再也没有了解释的机会。 “别亲了。”方何抽回乔建宁放在唇边摩挲的手指,红着脸说,“刚才一直在摸泡芙。” 乔建宁却说:“好闻的,是暖烘烘的小狗味。” 方何还没来及回答,就被一只坚实的胳膊搂住了细腰。他轻轻推着乔建宁的胸膛,脖子旁埋了个蓬松的脑袋,在耳根落下唇舌的触感,又热又痒。 “方何……” 酸软的快感突然袭来,方何混乱间向下望去,只见乔建宁的手在他下面不停动作。 方何双手虚虚搭着对方手腕,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如果说心里话,他可能要被乔建宁笑话——他没做好与对方亲热的准备。 为什么没做好准备?又究竟要做什么准备? 其实方何自己也说不清。 就在这时,方何的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像是装着暧昧的气球被刺破,两人都愣了下。他尴尬地摸摸后颈,看向乔建宁。乔建宁则无奈地耸了耸肩,用眼神示意他去接。 接通电话后,方何只是听对面讲了两句,就眉头紧皱,脸色苍白:“什么?我妈住院了?” 来电者是方母的邻居,两人早上一起包饺子。母亲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突然栽倒在地上。邻居吓了一跳,赶紧拨打120,好在送医及时保住了性命。 方何挂断电话后,他草草换了身衣服。跟乔建宁交代两句,就买最近的高铁赶往苏州。 一路上方何心急如焚,觉得每一秒都是如此漫长,恨不得高铁开出超音速。来到医院,总算看到浑身插着管子的妈妈。她脸部严重水肿,已经难以看出平时的模样了。 “方何是吧?”陪在旁边的,是方母的邻居。方何跟她握手,再三道谢。 邻居解释说:“刚刚听医生说是什么,主动脉瓣狭窄,要赶紧动手术。” 方何看向病床上的母亲,突然感觉到他这个年龄,母亲不再像前些年那样坚不可摧了。她一天天流失衰弱,需要自己像当初年轻力壮的她一样,担起家庭所有负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