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了。”陈以容脸上鞠着笑,径直的向人走近,“没办法啊,这孩子像我,不爱读书爱习武。将来啊,定是一位威风凛凛是女将军!” 萧嘉淮看他得意之态,也忍不住弯起唇角,只是又摇头慨叹道:“比起做女将军,我更希望她一生平安顺遂、吉祥如意。” 这倒是最真挚的祝福,可是能否做到,却也是未来难知。 “对了。”陈以容想起镇国大将军之事,与人缓言而道:“今日早朝我得知,镇国大将军辞官了,陛下特允他在京中养老。” 听到这件事,萧嘉淮忽觉已然近乎痊愈的伤处又有几分刺痛,他眉心微蹙道:“父皇他这次,可否又要你做些什么?” “没有。”陈以容摇头后坐至人身侧,目光忽而变得深邃,“其实我知道,镇国大将军不会参与其中。” 萧嘉淮不解询问:“为什么?他可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啊。” “大将军又如何?”陈以容低声浅笑着,又去习惯性去握萧嘉淮的掌。 自从萧嘉淮那日替陛下挡箭后,经历过生死关头的危难,陈以容便愈发有些爱缠人。大抵是人那时瘫倒在血泊中的模样,让他心惊胆战。 “大将军他贪生怕死,哪里会跟着三皇子做那样的事情?他恨不得自己能够安度晚年,用自己曾经的功绩保住全族人的安稳。” “原来如此。”萧嘉淮恍然大悟,“三哥他,终究还是太过鲁莽。” 或许,这大抵就是陈以容一直以来认为三皇子不能成事的原因。空有满腔不忿,却筹谋不足,更无亲信相助,难怪会输得一塌涂地。 待萧嘉淮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后,也便到了除夕之时。 因京城内变故颇多,今岁的除夕,文景帝未再举办宫宴,只是宣大皇子、太子,以及宣辰王和忠武将军入宫,说是一起用顿晚膳,就算家宴。 萧嘉淮应文景帝之邀,与陈以容如约而至承德殿。 刚进殿内,陈以容便瞧见那满桌的珍馐美馔,还有两坛上好的桃花酿,浓郁香气扑鼻而来。 文景帝早已坐在金纹雕绣的椅间,而太子和大皇子端坐于他左侧静候。 看到他二人前来,天德躬身而道:“陛下,宣辰王殿下和陈将军到了。” 文景帝听到天德的声音,抬首间面露温和的笑意,俨然慈父之态。他向二人招手,示意他们免礼落座。 “你们可算是来了,这老大都快等饿了,直问我何时能开膳呢。” “儿臣也没有!”大皇子连忙反驳,全然不承认这等没出息的话出自于他口,“儿臣只是说,五弟和陈将军是不是在宫里迷了路,让我们等了这么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