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试药,晚晚猛地挣开他的手。 容厌被这力道推得往后退了两步,直到背后抵上屏风,才勉强站稳。 晚晚的目光烦躁而满是寒意,她也扯出一个笑,“好啊,试。” 她没有再看他,转身走向她在里间摆放药瓶的柜子。 拉开木门,里面一字排开数个颜色不同的瓷瓶。 是之前试在容厌身上的药物,上面没有贴药物的名字,若是换别的医者过来,必然说不出这到底是什么药性的毒药。 因为这根本不是毒药。 她没有为容厌压制他体内的毒性,也没有为他解毒。 这些时日,让他服下的药,是她调整了方子之后,用来试他能承受多大的药性、承受哪些药,试他体内的毒若要一一用泄出的方法解,他能不能撑得住毒性的爆发。 她不至于为了折磨他,费心思一日又一日不重样地去配什么毒药。 晚晚打开另一层柜子,取出催动他体内她下的毒的引子,揭开木塞,嗅过确定之后,她很快转身。 容厌已经脱下了外袍,床头叠放着她搭在架子上的一条披帛。 他的发冠也已经解下,长发散开,微微卷曲着垂在身后,发尾落在腰间,半遮半掩之间,能看到他腰间细地,让原本合身的衣袍空荡起来。 容厌看到晚晚手中的药瓶,什么也没有问,便直接接过来,倒出一粒在手心中,而后送入口中服下。 晚晚今晚看也不想看他。 容厌看得出她的态度。 垂下眸,遮掩住眼底的涩意,他心口浓重的不安弥漫开来,慢慢解开剩下的衣衫,他牵着她到床边,引着她的手按在他身体上。 “玩我吗?” 晚晚转过头,目光落在他脸上,她眼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这是容厌能说出口的话? 前世,他不逼着她在床上说一百遍爱他都是好事。 比起前世直接让她在床帏之间付出代价,这一世,他的逼迫和囚禁,这一回用在她身上的算计…… 晚晚抓起叠放好的披帛,和上次一样紧紧束缚住他的双手,而后取下帷幔上的丝绦细绳。 帷幔落下,将床上这一方小天地彻底围住,灯台的烛光只能隐隐透过,四下顿时暗下。 …… 晚晚习惯了帷幔之中的亮度,便能够清晰地看到容厌的神态和变化。 他合着的眼眸颤着,脸颊潮红,呼吸微重,下颌仰起,露出脆弱的喉结和脖颈。 一线血迹从他口中溢出,他额上的汗水也随着一同落下。 容厌实在忍受不住,闷哼了一声,鼻音浓重,唇瓣分开,深深吸了一口气,喘息的声音重了些。 晚晚轻声靠近,冷淡而冰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喘大点声。” 容厌僵了僵,用力抿紧唇瓣,猛地睁开眼。 她俯视着他,她漆黑澄明的眼中,清晰地映出他迷乱的神情。 这双眼中此时没有轻视也没有厌恶,只是干净而平静地映出他此刻的模样。 他呼吸轻颤,手被捆束着,浓重的不安、欲望和痛苦之中,他还是挪动身体,想要朝她再靠近一些。 她神色间没有一丝动容。 晚晚看到他垂下了长睫,因为羞耻而如滴血般的耳垂,血色一层层淡去,直至苍白。 容厌只觉得,这像是一股比寒冰的还冷的,狠狠扎进他心口搅弄。 他被疼痛和欲望折磨到神志不清。 却恍惚意识到…… 过错,就必须是永远的错过了吗? …… 容厌面容红得不正常。 晚晚将他那处系着的细绳解开,他身上衣物皱地一片狼藉。 等他结束后,她将他往外推了推,容厌手腕已经被松开,没什么力气地跌下床,头脑昏沉地捂着额头。 “……疼。” 晚晚看了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