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自己用阴茎去碰她的乳头,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她胸上。 无法忍受自己的污念,却无法抑制,最后终于沉沦其中。 白花花的泡沫被他当做精液,涂在伍桐的乳头上,把她弄脏。 “这里平常自己有仔细洗过吗?” 伍桐将手压在他手背上,摇头。 沉泠知道她是故意诱他。 “那我得好好洗干净了。”沉泠哑声低笑,一字一句吐在她耳边,“不然一会儿怎么吃?” 伍桐受不了他的淫话。 她从前梦中最喜欢的场景,就是他匍匐在她身前,吃她奶子的场景。或许那里离心脏近,符合少女的朦胧心思,在这里爆裂感情更让她畅快。 又或许这纯粹是她xp,她想扯着他的头发看他的脑袋在她胸前,她想他为她的胸执迷。这是最让她自信的身体部位—— 她是俗世中因不够美丽而被人践踏抛弃的人,也知道脱掉衣服,她最符合俗世审美的这对胸乳能将男人收服。多么可笑悲哀的审美观和价值观。 她故意扭着屁股挺胸,将自己的奶子送进沉泠指骨分明的手中磨。 他以修长的食指与拇指去捏两粒乳头,灯光下她白花花的身子像瓷玉,暗红色的乳头便是唯一的花纹。它在沉泠的揉捻挑逗下立起来。 “好硬。”沉泠说,“它很兴奋。” 伍桐看着自己的胸被蹂躏,沉泠用食指绕着她的乳晕轻轻打转,又待她身体叫嚣到流水时,给她那里恩宠,去搓她的乳头,然后扯着红红的乳头往外拉。 她的手盖在他手背上,跟随他的动作。仿佛是她在逼迫他服务自己。 她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服务。 她想起曾经在苹果核酒吧里,那个恣意张扬的少年,扫着贝斯引得底下狂声回应。平日里温雅谦逊的年级第一,夜里在酒吧和乐队摇着重金属,喊着核嗓。他一身黑色溶进闪跃的彩色灯光,金属链条和汗滴一起摇开。 那是只有许咲伊和陆梓杨知道的他。 可她偏偏跟踪到那里,藏于角落,目睹了这一切。 搞乐队,玩重摇,抽烟喝酒,暴着粗口揉她胸乳。 用他弹钢琴扫贝斯的手指挤奶子,乳肉自指缝间溢出,好淫乱。 沉泠真是个模范学生。 乳头被狠狠捏住,伍桐溢出细软呻吟。 “你分心了,在想什么?” 沉泠看似礼貌询问,手中动作却是惩罚。他把水开到最大,用水冲她被捏得红透了的奶子。 乳头受到刺激更硬了,他边冲洗她上半身的沐浴露,边用指甲盖刮她那粒。 刮得伍桐确实有些受不了了,她回身直接隔着裤子摸上他的几把,发现已经硬了。她压了压,然后抬臂勾住他的脖子,骗他:“这里没陆梓杨的大啊。” 沉泠蓦地停住动作,水声骤然停止。 他不会被大小这种动物生理激将,却会被她口中的名字惹怒。他不置一词,紧抿着唇,双目锋利,扣着她的肩。 上一次她见到沉泠生气,是她把雪球丢到许咲伊身上。可那时他只是冷。现在他紧锢着她控制着她,周遭气场骇人,要把她吞没。 伍桐有点被吓到,她轻轻颤抖着身子,强迫自己震定。 这是她做跟踪狂,都没有看见过的他的模样。 他低眉看她,眼神要把她凿穿。 “你找陆梓杨了。”声音似箭似冰。 这瞬间竟让伍桐觉得,他更像一个主人。而她是会被他掌控的一条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