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需要精神或肉体受虐,全都取决于你。你想要支配,我就能臣服,你想被控制,我也可以施虐。” “为什么?”伍桐真的不解。以他从前的气性,她没想过真能将他禁锢在这里。骗他叁年,也是为了讨价还价。她随时做着一回家人已不见的准备。 “伍桐,这是因为,你对我很好。” “不许和我迂回因果玩文字游戏。”伍桐怕他再纠缠,问出别的东西,“你说兴趣,不够恰当,应该说情欲。你过去众星捧月,我却始终在所有人世界的边缘。现在我们地位颠倒,你变成我的笼中雀,我看你痛苦为难,心里就解恨。纵使你几把要爆了,只要我不喊射,你就不能高潮。你在我面前,只能服从、让步、忍耐,然后乖乖说‘好’,明白吗?” 伍桐恨恨说完,还不够,再加一句:“其余的不许多问!” “好。”沉泠马上受教,“我明白。” 他说得真挚,声音烫耳:“我属于你。身上每一寸每一分,心里每一寸每一分都该是你的。” 空气再一次灌进被子,伍桐又打了个寒颤。随即一只温热手臂轻轻揽住她。是沉泠转回身来了。他的怀贴上她后背,热乎乎得像火炉。 对一个月前的伍桐来说,这样其实就够了。 她放学回家,穿越冬日寒风,坐在公交车上窗边的位置,数回家路上有几课行道树。 家里有暖灯,有饭菜,有人等。 这个人她喜欢过,将来总有一天会忘掉。 他还会抱着她睡觉。 虚情假意纵然都是表演,她体味过种种激荡与苦楚,无需掐着神经警惕,就能保持时刻清醒。所以随心所欲地接受,只等交叉路过,轻松道个别,各自前行。 脑子和心都清明了。她在这暖意中沉下气息,缓缓睡去。 梦里有人在她胸前作怪,弄得她又痒又疼。 她抓住贼人的手咬了一口,回身把贼人的胸也摸了个遍。 第二天醒来,身旁已经空了。她裹上外套出房门,沉泠将煎好的午餐肉摆置在煎蛋吐司上。 伍桐揉了揉眼,确认她没看错。 沉泠的手上有牙印。 沉泠见她眼神眼神怪异:“怎么了?” “原来贼是你。”伍桐笑着看他,抓起他的手,对着牙印的位置,又咬了一口。 ------------------- 彤妹抽根华子,我给她点首歌,就是标题 裴秀智《(似炉火一样)》 “ 说是朋友?这话不太适合 ? 这样说就不能接吻了 如暖炉一般要保持距离 ? 那样会爆炸的 暧昧的你的态度?让我生气 ? 太伤心 如果不是爱情 安慰般的 你的话语好像只是让我 更加可悲 ? 说很亲近其实是借口 ? 无法形容我们的关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