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为何忽然有变。 只想幸好,他算计姚景算计对了,伍桐与姚景的关系薄弱,与陆梓杨亦是。其实到头来不过是两个男人,两具身体。 她的桌上,放的是他送的牛奶和笔记。 就像现在,伍桐喊沉泠来天台,让他把套带上来。 她根本不会选择陆梓杨。 沉泠上前夺走伍桐手中的烟,掐灭:“别抽了,你真不怕被考场老师闻出来。” 伍桐对他粲然一笑,脸猛地凑近他:“那我把烟味传给你?” 唇与唇近在咫尺,沉泠想她也许真的变了,愿意真正接受他了。他凝着伍桐微微干涩的唇,很想帮她舔湿。可伍桐只是微微拉开距离,说:“你对这地方很熟悉吧。” 沉泠马上想起一些过往,恍如隔世的。 那些与伍桐处处联结的异样感又浮现了,为什么伍桐会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 为什么给他送牛奶,为什么为他做笔记,为什么把苹果核纹在身上,为什么一眼能认出包袋中的是贝斯,为什么要读那封情书…… 他已经和她确认过,她从前的喜欢只是情欲。 他不敢相信呼之欲出的答案,一是没有实质证据,二是他不觉得自己能为人所爱。 几天的繁思在脑中绕成一个茧,伍桐动手拨开他的外套,脱去他的卫衣,他就觉得那茧烧起来了。 偏偏是在天台。 沉泠自八楼往下望,学生来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这里。 单薄的白T被掀起,细指抚过他光裸的腹,去拢他的胸。滚烫的肌肉被微凉的肌肤触碰,沉泠咬牙,抓住她的手。 “冷?”伍桐的声音似铃,轻轻一声撞在他耳边,“冷的话就算了。” “不是。”沉泠箍住她将离的手,合住放至嘴边,吻了吻腕,一路向上,舔她的指。 “冻疮好很多了。”他说着,舌在她指缝里绕,吮着指肉,吸她的指尖,发出咋咋的水声。 双眼微眯,袒胸露乳,像真是在享受、在品尝。 伍桐便将指捅进他的口,碾过舌腹,勾他上颚,他也笑着承受。待伍桐觉得被吸麻了,想起她初初在试衣间想驯服他那次,他也是这样。她便要退离。 沉泠却紧紧箍着她,咬了她的指,她吃痛一声,见沉泠笑得一脸春心荡漾,眼角的痣都迷醉得泛红,她有些不明所以。 她是打算二十分钟打完一炮,就下去复习的。 沉泠细细将她每根指都吃遍,才微微喘气去舔她的手心。然后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上。 “你摸摸,我想要。” 他确实是再说我想我要了,可伍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不过也不妨碍她喜欢摸男人的胸。 沉泠的,姚景的,各有各的对味。 纵横的肌块起起伏伏,人鱼沟往下深入,伍桐抓沉泠硬邦邦的胸,抓不起,就压他。用掌心搓他的乳头,搓得他气息错乱。 “沉泠,现在还是深冬,你和陆梓杨怎么都发春。今早在房间里是想着我撸的吧,喘这么急,故意让我听的?” 沉泠覆上她的手,带她动,声音低低的:“怕你忘了我,只顾着一个人舒服。你都不想想我。” 他一臂揽她的背,压向自己:“你看,你现在就记起我了。” 沉狗还有一点肉能吃,过完最后的春天就准备die了,嘎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