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那一群恬不知耻的男人就围上来找你聊天。他们怎么配和你说话。” 屁股被扒开,四根手指直捣弄进去,伍桐尽数吃下,尖叫着,被带出一波水。 套换第三个了,她望着窗上两人糜乱的镜像,只觉得左耳进右耳出,姚景说的那些,她一点也没有印象。 灼热的吐息又涌入她耳朵,一点欲望也不加掩饰,急促得色情:“姐姐,我好怕。好怕如果有一天,沉泠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伍桐累得瘫软在地,腿被扒成M型,她被紧紧抱着,抽搐的下体不断承受着巨物,说停下也没有用。 她失神地想姚景原来只是在她面前掩饰男性和狼性的那一面。 唯有这句她辩解了:“和沉泠没有……没有关系。” 姚景不肯相信,用力顶入她最里面,求她记住自己的形状。知她难承受,又仿佛绝望地流下泪,说:对不起。我只是善妒,我没法做一个好男朋友。我忍受不了他们每一个人。 伍桐能够自性器官感受到他那种渴望被确认的痛苦,她想起自己从前陷入爱情时的妒意,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过身将他压下,在他迷蒙的视线中,俯身吻去他的泪,又吻他的脖子,乳,腹,回去咬他的耳朵,然后吸了一口气,在他耳畔轻轻说:我爱你,你不用怕。 伍桐说出口时,惊觉这是她这一声第一次亲口地,不带任何逃避地,说出这个词汇。 而这三个字像有魔力一般,安抚了失控的姚景。他紧紧拥抱住她,身下动作变得温存,很快便痉挛着到了高潮。 两人最后一次做完,拥抱着在沙发上,伍桐疲倦地昏昏欲睡,姚景抚摸着她的长发与腰背,目光舍不得离开她,怯怯道:怎么办姐姐,你说完这句话,我觉得自己更逃不掉了。 装睡的伍桐笑了一声,在他胸膛上抬起头来:哦,你还想逃啊。 姚景颤了颤身子,委屈摇头:不是的。我知道自己一点也不想逃,所以才害怕。 后来睡梦中,又有人在伍桐耳边喃喃: 总有错觉,我们一起生活的时间像泡沫,某天会轻易碎掉。我好像,只是在努力让那一天慢点到来。 姐姐,我每天说这么多话,你是不是嫌我啰嗦啦。其实,我是想在陪伴你的时间里,多做一些准备,要是以后的你会因为我的话,少烦恼一点,我便开心。 刚才是骗你的,我根本不会开心。我只是自私,希望有天你回想起我,我的形象不至于太难堪。 当然更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我胡思乱想。 一定是沉泠的问题。那时候他也突然出现,留下几句话,我被他说服,踏上这条路,却不知,这是条靠近你、还是远离你的路。 姐、姐—— 伍、桐。 伍、桐? 真的睡着了。 不要再失眠啦。 你的脸蛋真的很软。嘿嘿,当然嘴巴也是。 怎么睡觉还噗噗噗,你是小鱼吗。 那说点梦话告诉我,明年这个时候,你最想做什么? 前天和爷爷奶奶打电话,他们问起你。我说你在忙比赛,也许有一天,我会把他们带来看你的展览。 好喜欢你。 我知道我爱你,远甚于你爱我。可为什么我这么满足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