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狠狠压在床上,寒意侵人,又被欺压式的啃咬卷起潮。 “周烨,你也该出去。我要一个人睡——嗯,疼!”伍桐的声明并未得到采纳。 男人情绪极为奇怪,狠狠摁着她,撕扯一般脱掉她的外裤。 棉裤包裹着的臀经几年不规律的健身,比从前更为挺翘紧致。绵软的大腿肉绷出肌肉曲线,映入周烨血红的眼中。 心中满是猜疑与疑虑,以粗指不断欺辱与研磨她淫湿的下体,也无法消解。他让李崇明去查周焘的医院,才知伍桐与沉泠已亲密联系近十个月。小姑娘这么聪明,真的不知道对方身份吗?她这些年健身,难道不抱着目的和哪个男人欢爱吗?天天与许伐在一处,看着他究竟在想谁?与男人一点界限都没有,陆梓杨一来便接纳,昨夜便是三个一并在她房间里吧!? “这么小的洞,是想要几根。”周烨破开炽热紧道,刮过熟悉的凸起,直到内里捣弄。他看着女孩薄弱脊背上被咬出的鲜红牙印,她屈身颤臀踢腿,泪眼汪汪回眼看他又不肯屈服的模样,越发不可控。 重掌掴在丰满的臀上,周烨轻而易举握着她一只细腿,扒开,高举,倏地抽离手指,欣赏她欲求不被满足,咬牙忍耐的模样。 她喘息着,压抑不住尖叫,却还要恼他:“周烨……放开我,我不如去找陆梓杨——啊——” “他能做什么,手活比爸爸的好,还是比爸爸会舔逼,除了蛮劲他还有什么,能让你舒服。”周烨愈说语气越冷,掌背臂间青筋盘虬,紧绷得厉害,施力责罚伍桐通红吐水的下体。柔弱阴唇糜烂地外翻,像两片染了血的叶,责打几十下,也不向他完全张开。 只有四溅的汁水,淋在周烨裤腿腹间,湿了一地。 小姑娘总算掉眼泪了,她不会只在沉泠面前哭的,他周烨也能让她哭。周烨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她不断地推他咬她,他不停地舔食她的眼泪,礼尚往来,将那根硬到胀痛的柱喂进她身体。她上面的嘴总是很硬,下面却软得要命。 像在不断喊着他Daddy,求他不要走,进得再深些。把尿的姿势难以满足她,却能让她亲眼见证自己如何被吃下粗长的阴茎,如何欲拒还迎,狡杀他又挽留他。 交合处的红肉快速翕合吞吐,有无限潜力,这又像她上面这张会骂人又会求人的嘴。 只是,若只能吞纳他一人,对其它男人紧闭门扉就好了。 沉泠,为何沉泠令他如此烦躁。 她不过是小姑娘唯一主动爱过的人,唯一一次发过的疯,还被丢弃的狗。 男人上身半裸,宽肩窄腰,病愈之后加强的运动令他身体更为精壮。臂弯间挂着女孩两条细腿,船桡一般晃动。他还着笔挺的西裤,忽地站起身,就这么抱着女孩插入站起,将她顶在柜上。 周烨的臀部肌肉紧绷,疾驰般的速度,好像在与陆梓杨为数不多的性爱手段相争相比,他咬着女孩的脖颈,往热壁里死死撞去。直到龟头触达子宫口,包皮被她缠弄,柱身被她紧扣。 他将女孩漂亮的双手压着,宽厚的手掌奋力自紧实的领带缝隙钻进,与她十指相扣。女孩失去重心,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身上,只能向后曲腿,慌张得去缠他的臀与腿。 粉白的指甲盖,曲伏在周烨手背筋脉边上。 是这双手将他从地狱里拉出,让他活下去。她不能松开。她的手是他的,唇、眼睛、下体、乳房、心脏,全部都得是他的。 “不要顶这里,别,呜……” 靡靡之音,娇喘,撞击,水声,都被周烨的声音覆盖:“别咬,抓牢我的手。好姑娘,喷出来,喷到Daddy的身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