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人。 下一秒,沉医生就给了郁林答案。他微微低头,插入郁林与伍桐之间,说:“还认得我的车吗?” “……认得。”桐姐说,“在小孩面前说什么呢你,快去上班。” “好。”沉医生笑起来真是英俊,只是转面刀郁林的那一眼很吓人。 他郁林什么时候被打进小孩一族了。 搞得后面几个小时,郁林都不敢离伍桐太近。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组内也打算早点散伙下班,不必再回公司一趟。沉医生在住院楼里,陪同着他们组,去各个病房检查了一遍病人。要不是旁边护士调侃沉医生今天尽职尽责来查第二遍,郁林真以为他是来干正事的。 瞧瞧,瞧瞧,这两个人装作不认识,谈公事,衣服都快黏一起了。 果然一下班,沉医生不见后,桐姐也马上消失了。 公费恋爱,敢再明目张胆一点吗! 伍桐刚上车,落锁的声音迅即接上。 “做什么这么急?”伍桐扣上安全带。 沉泠一本正经:“自然是担心我的保护人,信誓旦旦完,因为害羞,就逃跑。” “我才——不会跑呢。”伍桐说完,冷静判定,“你在骗我二次立誓。” 两人排了很久的队才到,店铺正在办活动,给他们送了礼盒。伍桐一打开,马上关上。 “是什么?”沉泠好奇。 “这家店运营了这么多年,还送这种蓝粉小熊。”伍桐把礼盒随手递给沉泠。 沉泠接下查看,将里面的两颗爱心薄荷糖拿出来,都给了伍桐:“剩下的,我收了,免得又被你丢进垃圾桶。” 伍桐想起久远的那一幕,真诚地评价:“你记性真好。” “是很好。”沉泠桃花眼潋滟,“与你有关的,我都记得,何况是那一夜。” 他说得十分自然,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偏偏又提那一夜。 伍桐捏紧烧酒杯瓶,吨吨倒进杯里,灌入喉中。 江边的风凛冽,喝过酒的伍桐五脏六腑皆暖,此时提着一瓶,还要再往口中灌。她酒量再好,路能走稳当,脑袋也有些晕眩。差些被台阶绊到,沉泠极快地伸出胳膊,将她揽住。 就这么贴在一起,也有几分依偎感,月光之下,她脸颊镶着一层晶莹的糯粉,肉嘟嘟的唇攫着,双目依旧清冷剔透,望着前方不知什么。 喝了酒,比平日里更安静,还乖乖地任沉泠带到台阶边上坐下。 平日里自己也这样,碰上坏人了怎么办?沉泠无奈。 粼粼江面,飘着碎玉。伍桐痴痴望了一会儿,拿出手机,开始画画,灵动的手指潦草几下,白板上就出现了一张颇有意境的江中月。她献宝一般拿给沉泠看:“好看吗?” 沉泠勾起唇:“嗯,好看。” 伍桐噘嘴:“敷衍。” 她又把手机倒了过来,露出讨人夸奖的笑:“这样呢?” 只见波纹与月牙交织后倒错,竟露出一张较好的,人的侧脸。沉泠失语,喉中哽咽——这是他的脸。 伍桐并未理智尽失,却也被酒熏到难再控制理智,她将手机拍进沉泠怀里,笑道:“偷着乐吧,我以前不知道画了多少你。日记本里也全都是你,藏着画你。” 沉泠好像在做一场梦,心也与江一般,悠悠荡着,在冷风里,被月光照亮。 假期里我尽量把补更和加更圆上,至少也得do上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