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岩有种自己全裸的错觉,他伸手想要夺回毯子,梁听南躲了一下。 “才没有!”他坐起身,双腿交迭想要挡住羞耻的部位。 梁听南按住祁岩的肩膀,他不明所以地仰头盯着她,她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轻声说道:“坦率一点,或许有惊喜呢。” “……”他咽了咽口水。 她继续“蛊惑”:“你真的不想要么?” “…要……”从头到尾,他都想要。 在清晨的阳光里,细小的尘埃在跳舞,乳白色的豆浆还在冒着热气,阳台上昨天晚上洗的衣服在风里微微晃动。 祁岩颤抖着说出那个字,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同时也变得更加灵敏。 他能嗅到早餐之外的味道,例如她的体香、阳台上植物的清香。 梁听南先是脱掉他的上衣,再脱下他的裤子,内裤的前端有一块区域明显颜色更深。 这次她没有折磨他,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往下扯,他抬起腰,内裤顺利地沿着双腿滑落在脚边。 他一丝不挂,她衣衫整齐。 “怎么这么湿,都是你射的么。”梁听南搓了搓指腹,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原本有些软趴的肉棒在她的视线中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好棒……” “你……能不能别说……”他羞耻得不行。 她握住棒身上下滑动,祁岩身体紧绷,随后又放松下来舒了一口气,快感比小时候吃的跳跳糖还要令他上瘾。 一只手托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轻柔地抚慰,另只手从阴茎的根部往上捋,越往上越潮湿。 猩红的龟头像是裹了一层透明的蜜,掌心完全包裹着龟头,又湿又滑。 “唔……呼……”祁岩努力睁大眼睛,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在砧板上蠕动、蹦跳的鱼,性器被全方位按摩,对方还是他今天早上春梦的主角。 光是想想,他已经爽到不行。 随着梁听南手上的动作,祁岩的反应愈发激烈,他两只手死死攥着沙发,大口喘息着。 身体透着不健康的红,青筋爬满了小臂。 “嗯……”他仰头盯着天花板,思绪早已混乱不堪,充血的阴茎对外界的变化异常敏感,不同于双手的触感,潮湿、火热……宛如小穴…… 他猛然一震,低下头看见梁听南张嘴含住了龟头,他艰难地吐出:“别……啊……” 这一刻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他都感觉到无比的快乐和满足。 身体比嘴巴更诚实,无意识地挺腰迎合,甚至想要插得更深,龟头狠狠往她的喉咙深处撞。 祁岩射得突然,梁听南来不及反应,嘴巴就尝到了咸腥味。 她吐出阴茎,但还是有一点射到了她的脸颊上。 梁听南没有停下,双手握着还在射精的肉棒不断地撸动,祁岩拱起腰挣扎着,极致的愉悦让他既痛苦又享受。 “还想要么?” “…啊……唔……想……”祁岩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身体脱离自己的掌控快要飘起来了。 性器弹跳着,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喷,浊白的精液溅落得到处都是。 就连她的身上也是。 这一刻,祁岩飘飘然地想到,他和梁听南的关系是不是更进一步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