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不喜欢你不和我站在一起。” “我非常,非常讨厌你说——” “不要喜欢我。” 他将我搂在怀里,唇齿厮磨过我的颈骨脸侧。我在原地,却有什么沉了下去。心里某一处在瓦解,很久才恍惚醒来:“这不是一个好选择,萧欠。” 这个少年还不明白,那些过往早已滚滚而来。 “我并不适合你。” 横在我们之间,有太多扯不清的情仇。 “你已经不肯敷衍我了吗?”蝴蝶放开我,靠后坐了坐,“可是罗缚,我一直记得你。” “我十岁就记得你。” “我记得你。我等了九年你才和我说话。” “罗缚。你不是第一个和我求婚的。” “可是我只答应你。” “因为我很喜欢你。” “我非常非常的喜欢你。” “罗缚。”他将眼眸垂下,那蝶翼似的睫——忽然悲哀。 “我真的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了吗。” “我不够漂亮吗。” “还不能吸引你吗。” “罗缚。你不会再遇到任何一个比我漂亮的。”他颤动着身体,几乎喘不上气,“我就是最漂亮的。我是最好的。我是最能配得上你的。” 那腔骨大起大落,他几近窒息;面色涌上潮红,连哭都哭不出口。那颗心似乎要从嗓眼里呕出来,他抑制不住大哭出声。 我穿过他肩膀,搂住他身体。他回抱我,在我骨上抽泣。 “蝴蝶。”第一次,我这样叫他的名字,“你是蝴蝶。” 那是最美的,最艳丽的…… 蝴蝶。 我们环抱很久,直到我的伤口裂开渗血,一片湿潮。那样痛,痛得使我清醒,我早已选好我的归途。 可少年的心烧得这样烈,那棵老去死陈的木在野火里开裂;烧,一起烧,烧死烧灭。 这颗心不该放在我身上。 因为这个人会后悔的。 少年的爱意汹涌,虽不知什么缘故,大概是被我蒙蔽。他说早早以前记得我。我终于想起那日,我跟在萧衍身后,穿过深长的门廊。 少年藏在最深的暗间,情欲过后,他吊儿郎当。萧衍给了他一巴掌,他笑问我:你也想来找我玩。 那是蝴蝶头一次勾引。 少年曾说,他问过我。 原来是早在等着,被我拐入这段婚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