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心多可怖。” 这些话,当年有没有人同她说过。 一定有。才会这么无力孤独。 才会死亡。 锦衣玉食,她在这里耗尽了她的命。我想我也快了。 我们都逃不了。 必须死。 “萧欠。”我晃晃倒在他面前,勾住他的颈。他接住我,将我搂入怀里:“我想要一个……希望。” “我想你打破一个闭环。” 可是我的手顺在他背上游走,长久,莫名开口:“做爱吧。” 一些无能的悲哀,大约需要某些更为激荡的东西掩盖。他顿在原地,似乎没有反应。我剥下他的衣领,从他锁骨开始咬起。 肉欲,在月光与冷水中滋长。这样动魄的少年,这样华贵的一张皮,在极致的美色之中,我尝过他的身体。 他身上的脂粉香,在袍子跌落的一瞬肆意铺张。我将他推到床上,压在他身上。他没有出声,也不反抗,在那一瞬他是完全属于我的,任由我把弄他的身体。 我将手指往下伸去,他有了些起伏,脚趾蜷起,下腹被激得僵硬。我生涩,只是摆动着,没有顾及。他大概忍着疼,鬓角有汗淌下,手指钳着被单。皮骨经络尽显,透出血色的粉。 “为什么不喊停。”我的手指仍在他里面。他伸出胳膊,拉住我衣袖:“继续。” “不疼吗?”我想将手抽出来,被他反握住,“继续。” 我往内伸了伸,他忍着喘气。肉壁粘稠,紧密,带着湿儒的暖意。我含住他的唇舌,往下,他的喉结,他的胸前直起的红。他身上有汗,心脏紧促搏动着,死咬下唇,几乎要出血。 这场爱做得安静,他用身体纵容我的肆意妄为。大抵是疼的,并不酣畅淋漓。我不是一个好情人,也不会取悦他。我只会让他疼。这里疼,那里也要疼。 我看着他在我身下抽动,偶尔忍不住,从嗓子里闷出很弱的声;断碎的,柔长的,被刻意隐忍的。 我想我们同样荒唐。 我握住他身下的东西,沉甸甸在我手里,一收一放,白浊檀腥味厚重,沾了我满手。我将水液擦在他身上,一直擦到肋骨。他的腰很细,很白,少年的身体,引人沉沦的身体。 有很多人爱过这幅身体。因为过分靡丽。 我顺着他的肉,将他揽腰抱起,脊骨跌在我身上,我贴着他耳语。 我说:“我好嫉妒你。” “漂亮得要命。” 蝴蝶没有力气,舔了舔我的颈窝:“是你的了。” “爱我。就是你的了。” “我一定要爱你吗。”我靠在他身上。 他哑着声,染上凉气:“你一定要爱我。” “可是我们都不适合爱人,萧欠。” “我们都残缺。” “这就是为什么我提醒你,不要喜欢我。” 蝴蝶亲吻过我的唇,将那些话堵回去:“谁适合呢?”?良久,他这样问。 “Avo。”我答。 “他对我没有吸引力,罗缚。” “你不觉得,他很像你的一个故人吗。” 一样懦弱,一样偏袒。 萧衍。 “罗缚。”他泄愤似地咬着我的锁骨,“为什么你永远要将我推出去。” “为什么你永远不能喜欢我。” “我已经这么喜欢你了。我从没有这么喜欢过谁。”他在我身上哭着,那些热传到我胸膛。他躲在我怀里,受尽凌辱:“我逼着Avo来给你道歉。我知道是他推你的。” “其实我有私心。我想来见你。” “罗缚。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这些话太沉,沉得我把他压倒,躺在他身上喘息。 “可是萧欠。” “局已经布下了。” “我想解脱。” “求你,帮帮我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