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说要找吾的老婆,但吾并未娶妻,只以为她在练肖话。待吾回到家中,见家中财物不翼而飞,只剩一封书信。说:找吾商借黄金两万两,落款是‘吾未来的妻子’……” 号天穷道:“看来她不止对你起肖。她在吾这儿住过一段时间了。” 御神风挑眉:“噢?” 号天穷说:“她不断问吾是否有一名姐姐,如果没有血缘关系,便应该是义姐。” 御神风扶额:“哪来的肖仔?吾怀疑这些财物便是她所窃。” 号天穷却嘴角含笑:“确实是肖仔。这些天不许吾出门,让吾在家读书,偏执地要教吾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御神风立刻问:“钱财可还够用?” 号天穷说:“多谢你的好意,但有阿镜姑娘为吾一手包揽衣食,暂时不愁。” 御神风沉默片刻,只问:“她人呢?” 路遥已提着一只鸡和一篮子菜从偏门走进来,径直往后院厨房去,很快淘米煮饭生起炊火。号天穷远远见到炊烟,对御神风说:“回来了。你可以去厨房找她。” 御神风眼珠子一转,对号天穷说:“麦跟她讲有人来了,一切如常。” 说完,御神风化光就走,立刻消失。 路遥今天做了一份小鸡炖蘑菇和炝炒白菜,再把先前腌制的酸黄瓜和酸萝卜呈在碟子里放在桌上,便去叫号天穷吃饭。路遥前脚刚走,御神风立马现身,检查路遥做的饭菜。及至听见两人往此而来的脚步声,又立刻躲到屋子后头。 号天穷隐隐猜到御神风就在附近偷听,在饭桌前坐下后,难得主动开口:“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路遥道:“没有。” 号天穷说:“或许她根本不存在。只是你的幻想。” 路遥却道:“她最好存在,不然有点麻烦。” 号天穷问:“为何你一定要找她?” 路遥沉默片刻,她想了想,决定半真半假地说:“我成亲了。本来我与我丈夫两情相悦。某日我突然发现,这种两情相悦或许并不存在,因他有个初恋情人,与我不仅模样一致,性情爱好也很相似。不仅如此,我所会的技艺很偏门,她在这门技艺上的造诣却比我还要高出许多……”路遥顿了顿,道:“后面打听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她的名字身份,但凑巧得知了她的家人,我才找到罪恶之都的。” 号天穷问:“若你见到她,你想如何做?” 路遥说:“当然是拜她为师啊。” 号天穷皱眉:“但她是你的情敌。” 路遥说:“他们很多年没见面,又都组建了新家庭。这只是男人的三心二意,与女人有什么关系?” 偷听的御神风不禁感慨,路遥倒是聪慧通透之人。 号天穷说:“你可曾想过,你是被人骗了?” “我确定不是。” 路遥很笃定,可号天穷完全不明白路遥的信心从何而来。就他看来,因旁人的三言两语背井离乡跑到罪恶之都,纯粹是疯子行径。 吃完饭,路遥开始教号天穷读书,这回学的是化学。号天穷脑子里充斥着三价铁二价铁、一氧化二氢、元素周期表等等,四十分钟下来云里雾里的,刚歇了十分钟就被拎起来焊电路,脑子里充斥着零线火线地线等等概念。吃完晚饭就开灯做作业,如此直到深夜。 路遥回到房间,开始运转明玉功。号天穷年轻气盛,但在与路遥的日常相处中从未动情,路遥渐渐察觉是她在习练完九阴真经后一直在运转明玉功的缘故,于是每到晚上便开始修炼。御神风躲在房梁上偷偷看到,很快分辨出明玉功的特性。待路遥运转完一周天收功后,御神风从梁上落下,站在路遥眼前。路遥有些意外,却不吃惊。御神风说:“姑娘,你如此良善心肠,为何修炼这种邪功?” “邪功?” 御神风道:“如吾所料不差,你所习练功体,虽是玄门上乘内功,但却是太上忘情一道,你越是修炼,越会丧失感情,待你功体大成之时,便会成为一个冷漠无情的怪物。世间如此美丽,喜怒哀惧皆是颜色,若你再也感知不到,不觉可惜吗?” 路遥道:“我本来就感知不到,是学着感知到的。倒是你,深夜入女子闺房,不怕危险吗?” 路遥还想着差不多该动身去找御神风了,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她立即收起明玉功,将腰边的清心香囊丢开,不再抑制所谓的香味。 御神风还没有察觉,只觉鼻尖有一股扑鼻而来的异香,怪好闻的。御神风挑眉:“吾到此多时,你却毫无察觉,这种实力,还无法威胁到吾。” 路遥只看着他。 御神风问:“吾问你,那两万两黄金是不是你偷的?”M.xIApe.cOm